什么,有些怔怔,轻轻喃道:“天仁圣箴法,天书楼儒修逢绝境之法,多年不见了,令人想起旧人风采,某人的徒弟,临危不退,独峙护友,倒是与他有几分相似……傲而不执,潇而不懦,令人心悦之……”
这话不知是她说给自己听,还是说给裴墨楚听。
而裴墨楚也无心他顾,紧紧地盯着须辞夫人,如同看一只可怕的猛兽。
此时他人法合一,在绝境中体会到自己所有法力、意志、心神在极度紧张的那一刻提高到了最完美最紧张的状态,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,也知道若是今夜自己能侥幸得活,修为必然大涨。
须辞夫人看着他轻轻一笑:“不如,你就代替你师尊,来陪奴家吧……”
裴墨楚没有被她这般乱荡言语惊到,完美若月下沉璧之面容平静无波,淡然道:“夫人说笑了,我在你眼中,只是小辈。
至于一人留下来……你与家师渊源数千年前,世人不知,家师也未提,今夜来寻我平怒怨,自然该是我一人力持,不让无辜之人牵进来。”
须辞夫人媚目连闪,像是看到了极美味的佳肴,神态更是妖媚,轻轻呵笑:“我曾经是采补过你的师尊,可魔教可不兴子子父父,师师徒徒的伦理,我采得他,也采得你……今日你若是输了,落于我手,拿你来采补也未尝不可……”
“……”
虽然有心理准备,但听闻自己师尊跟虚夜谷谷主有一段风流情,生实质关系,裴墨楚还是有些震动,也有些疑惑,对方之前说师尊以无情道破了她的道心,现在又说与他只是采补。
两种说法,到底是哪种才是真实的?还是说,两种皆为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