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才转身关上了房门。
当夜,还是那个没点灯的房间,一个人影悄悄推门走了进来;
这人步履沉稳,并不走到床边,而是在堂上的椅子上坐下,反而是床上的那人起了身,走了过来。
“你倒是干脆。”
椅子上那人冷哼了一声;
“这不是为大家好嘛,总是要有个替罪羊的。”
“替罪羊?我看你是生怕别人怀疑不到我们头上!
害我还要给你擦这一屁股屎。”
椅子上的人虽然声音低沉,但声线已经有难以掩盖的怒意。
“哎呀,”
站着的那人轻步走到坐着的人旁边,想把自己的手靠到他的肩膀上,却被躲开。
“死了的人才开不了嘴嘛,就那蠢货的脑袋,怕没两下就会被你找来的大师给现,到时候他乱说话可就不好了。”
见自己没有勾引上,站着的女子就悻悻的饶了一圈,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。
原本坐着的男人站了起来,给那女子留下一句话;
“就算你杀了他,那大师也还是怀疑上了,你这几日最好老实点躲着,那个姑娘不是一般人。”
接着就是一声木门被关上的吱啦声,屋子里又只剩下了一个人。
女子还是坐在原地,从怀中掏出一只木偶,在漆黑一片的屋中才能看到那木偶身上散出来的淡淡幽光,显得诡异至极;光照在女子的脸上,不仅照清了她的五官,也让她眼中的杀意毕露无遗。
第二日天还没亮,阿青就带着彭莒出了门,在花园里闲逛起来。
两人也在意念中聊起了天;
‘你最怀疑谁?’
‘那个表小姐。
’
‘那那个李老爷呢?’
阿青沉思了一会;
‘好像太健康了一点。
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