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这与我无关,我只负责找人。”颜瑾宁在沙发上坐下,倨傲的跷起一条长腿。
她凝视季怀洲手臂上的牙印,秀气的眉毛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。
她鬼使神差的拉住他的手,“坐下。”
季怀洲下意识要把手抽回来。
然而对上那双蕴着厉色的眼睛,又顾及钟爱莲目前的庇护所是颜瑾宁给予的,还是坐在了她的身边。
林渊取来药箱放下就退出客厅。
“季怀洲,我今天带你过来,不仅仅是让你见她那么简单。”
颜瑾宁打开药箱,拿出碘伏,抬眸轻扫一眼身边的男人,“我知道你肯定想让钟爱莲恢复正常,但以你的本事,你无法给她提供最好的医疗条件,更找不到顶尖的精神病医生。”
她就说这些,点到为止。
季怀洲眼睫微颤。
他知道颜瑾宁的意思。
她说的没错,他现在确实无法给钟爱莲提供任何医疗救治。
“你能确保让小姨恢复吗?”
颜瑾宁将棉签浸湿,轻轻在他的伤口上擦拭,不阴不阳地说:“或许你多去捧着点白书菀,她也能帮帮你。”
季怀洲听得出她语气中的调侃。
他承认,比起白书菀,颜瑾宁其实更值得信任。
只是这也意味着,他会被她拿捏得更死。
季怀洲抿紧嘴唇,陷入了静默。
颜瑾宁轻哼一声。
本来还想帮他消消毒包扎一下,想起他最近的表现,火气就涌了上来。
她把棉签和碘伏塞进他的手中,冷着脸别过头。
季怀洲没心思处理这些,只担忧地看向楼梯口的方向。
片刻后,他小心翼翼开口,“我以后可以每周都来看看小姨吗?”
颜瑾宁锐利的视线顿时打过来,“季怀洲,你认清事实,我不是做慈善的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,想见钟爱莲,必须得把她哄好,照顾好,否则一切免谈。
季怀洲暗中深吸一口气,“我知道了。”
颜瑾宁上下打量他,见他落寞地坐在那里,浑身都笼罩在一股浓烈的悲伤中,莫名又有些心软。
“拿来!”
她不耐烦地夺走他手里的东西,微微侧过身子给他消毒。
季怀洲满脑子都是有关钟爱莲的事,思绪完全神游在外,等到颜瑾宁拍了拍他的膝盖,他才回过神。
被咬的地方已经缠好了纱布。
他勉强勾了勾唇角,“谢谢。”
颜瑾宁把医药箱盖子盖上,“回家。”
季怀洲跟着起身,走出别墅时,不禁回头往楼上看。
二楼某间房间亮着灯,窗帘分明很温馨,却让他的心里很压抑。
一想到钟爱莲要受这种折磨,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