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老太太连连点头,一桌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。
楼上,赵航嘴里叼着一根烟,冷冷地看着楼下角落。
“确认了航哥。”上来一个寸头男,“颜瑾宁确实一个人在家。”
赵航露出邪肆的笑,“把女人一个人留在家里多可怜啊,哥去暖暖她。”
说罢,他大摇大摆地下楼,从围墙另一侧门离开。
季怀洲被老太太拉着聊天,没注意到他。
......
地里,梅夫人把发黄的草都清除干净,准备回家洗手。
刚走上田坎,迎面就跑来一个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小孩。
“你家姑娘出事了!”
梅夫人眉头一紧,“怎么了?”
小孩指了一个方向,“她跟人起冲突,被几个人按着揍呢。”
梅夫人顿时什么也不顾了,连忙去找人。
她就该制止谢淼在村里到处乱跑,昨天才遇到赵航起了冲突,她就一直担心会遭到报复。
果不其然,她还是疏忽了。
对了,季怀洲呢?
季怀洲不是和谢淼一起去了吗?他没陪在谢淼身边吗?
梅夫人越想越后怕。
谢淼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了。
小辫子小孩看着梅夫人惊慌失措的背影,只觉得很好玩。
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包奶糖,笑嘻嘻地说:“原来骗人就能得到糖,我以后还要骗。”
......
房间内,颜瑾宁睡得迷迷糊糊。
她的感冒还没好,再加上几个小时前爬山吹了不少冷冽的山风,此时又发起了高烧。
浑身仿佛被一座大山压住,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混沌间她想,好安静,她需要一点声音。
正想着,她似乎听见门开了。
颜瑾宁想睁开眼睛看看是不是季怀洲回来了,然而眼皮重得抬不起来。
“怀洲,是你吗......”
脚步声靠近停在了床边。
来人盯着她看了半晌,俯身用一块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。
颜瑾宁察觉到不对,眼睛终于睁开,然而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晕了过去。
临近新年,村里有新人结婚,可谓是书喜上加喜。
新郎牵着新娘的手来敬酒,人人都在对这位新人送上祝福。
突然,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地跑进来,神色慌张地大声喊道:“梅家孙女儿在不在?”
突如其来的呼唤打破了祥和的氛围。
谢淼从桌子旁站起来,抬臂招手,“我在这呢。”
男人一拍大腿,急忙忙地上来要拉人,“你快回去吧,你家着火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