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  初一班长道：“没细看，语文课本中的《江河》一课，没了。”

    歪瓜道：“呃。”

    初一班长道：“谢了，瓜哥。”

    歪瓜笑道：“噢～，大恩不言谢。”

    俩人，爆笑。

    初一班长道：“我去上课了，瓜哥。谢了。”

    歪瓜笑道：“还谢？再卸，就卸零散了。”

    初一班长笑道：“瓜哥，回见。”

    歪瓜笑道：“回见。”

    歪瓜，奔进教室，这一节化学课。

    歪瓜考试成绩，门门第一，回回第一，从来没有人超越他。

    化学课，刘守法老师教的，他是公办教师，为人正直和教学水平之高，尽人皆知。

    学习委员刘新东，发下考卷来，歪瓜一看，考了八十四分，这一回没考好。

    刘守法老师，宣读考试成绩：刘新东，九十五分；李明光，八十九分；刘小孟，八十六分；何正果，八十四分；……。

    歪瓜感觉不可思议，化学成绩，从来没有人超越他，他总考第一名，这回咋啦？

    歪瓜不能容忍三位同学超越他，第一名永远都是他才是，他不能接受第一到第四的变化，是可忍孰不可忍，出事了，一定是出事了，歪瓜毅然决然举起手来。

    刘老师道：“何正果同学，请讲。”

    歪瓜站起来，道：“刘老师，成绩统计没出错啵？”

    刘老师的脸，“唰”地一下，红到了脖子根，道：“没出错，试卷我看的，成绩我统计的，我校核的，不会出错的。”脸成了梅红。

    歪瓜嘟囔道：“欸～，奇怪了。”弦外之音，仨同学超越他，太不正常，漏题了啵？

    刘老师火冒三丈，脸色由梅红变成铁青。好你个何正果，还反了你了，你是啥东东啊？居然挑战刘老师的公信力，忒肆无忌惮了。

    刘老师静了静，道：“何正果同学，不奇怪，啥事儿都在发展变化中。你成绩波动，同学们成绩波动，都正常。”

    刘老师，怒发冲冠。

    快下课了，歪瓜明疤瘌，是自己惯性思维定势在作祟，所作所为忒荒诞不经了，已有欺师灭祖之嫌了。

    下课了，歪瓜赶紧上前，想和刘老师说点儿什么，但刘老师已闪离。

    歪瓜，努力让自己沉静下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欸～，刘守法老师讲得对，啥事儿都在发展变化中。

    40

    一九七七年五月，政府一改升高中村里推荐入学的政策，通过考试择优录取。

    斜阳县城有两所高中，斜阳县一中和斜阳县十八中，初中升高中，划片升学，何家卫子划入十八中考区。

    斜阳十八中，在斜阳城东南部，正门（北门）朝斜阳大街，距何家卫子村十里。斜阳一中在斜阳县城中西部，正阳路以西，后门（南门）朝着府前大街，正门（北门）朝着莲花山大街，距何家卫子村十三里。

    一九七七年五月十三，歪瓜填《考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