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?为什么这样红?哎,红得好像,红得好像燃烧的火,它象征着纯洁的友谊和爱情……(《花儿为什么这样红》塔吉克族民歌词/曲:雷振邦改编)”
钱田禾,五音不全,就学鬼哭学狼嚎,歇斯底里地尖叫。分贝值太高,刺痛仨人耳膜。
找钱合理的怪相,引来地里劳作的村民们侧目。
李友捂着耳朵,道:“钱田禾,要人命啊,什么屌腔呃?”
赵义豪望着李友道:“李友,阿炳为啥作了《二泉映月》?瞎了呗。司马迁为啥著了《史记》,阉了呗。薄伽丘为啥著了《十日谈》,鼠疫逼得呗。贝多芬为何作了《欢乐颂》,聋了呗。巴尔扎克为啥写得那么快那么多那么拽,债主逼得呗:他债台高筑,被逼得居无定所,他写不快写不多咋还债呃,他只有日夜兼程快马加鞭地写呗。梵高为啥自杀了,贫困、潦倒、失败、窘迫、绝望了呗:梵高活着时,只卖了一幅画,自杀前还嘟囔着:‘没办法了,没办法了…’。钱田禾,为啥学鬼哭学狼嚎歇斯底里啊,嗓门不好逼得呗:他也想高歌一曲《我的太阳(Osolemio)》(词Giova
iCapurro,曲EduardodiCapua)啊,他不是没有你李友的音道吗?你不至于不让他刷存在感啵。”
钱田禾笑道:“义豪,你稀里呼噜狂拽一通,真是为我发声吗?”
李友笑道:“为你发声是名,卖弄自己是真。”
钱田禾笑道:“呵,弄了一对儿,挂羊头卖狗肉呃。”
赵义豪笑笑,无语。
何正果笑道:“豪哥(赵义豪)在落井下石,砸你哩。”
李友笑道:“我就畅想,义豪兄,也被‘司马迁’咾,也整一本千古绝唱《石方记》啥的,咱仨为他提个序啥的,也随着扬扬名沾沾光,忒令人憧憬了。”
“这主意不错。”钱田禾笑道。
“变态狂魔也。”赵义豪笑道,“唉~,道不同不相为谋也。”
“别拽了。”李友笑道。
“唉~,说实话,这两年,我一直为李友愤懑不平哩。”赵义豪笑道。
“耶哈?”李友笑道,“为朕鸣不平,朕感激涕零也。”
赵义豪笑道:“唉~,像李友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埃菲尔铁塔的明星范儿,咋就没一个星探盯上他呢?唉~,当今,星探们的水平,也都太业余了啵。”
四人笑崩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