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7年9月10日（周四），教师节，上午，‘五.七’大会议室，其乐融融，洋溢着节日气氛，茶话会欢乐进行中。

    今天，是全体教职工大会，有些老师何正果还不认识，也不知借调到了什么单位，何正果数了下，共17人。

    何正果乐不起来，至今没找到行政机关接收单位，他把自己吊在了空中，亚历山大（压力山大）啊。前两天，他和教育局政工科的二哥赵义豪聚在一起，义豪哥讲，今年出教育的，除了他，那一些暑假前全调走了，都上班了。

    何正果不乐，不影响大家乐。

    何正果，透支了自己的IQ和EQ，使上了吃奶的劲儿，去破解一道无解的题。

    马校长（马局长）也叫李校长给何正果捎话：和正果讲，没中意单位，就在教育上发展呗，又没人撵他。

    何正果听了，感慨万千，刹那间泪雨倾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茶话会，快乐进行中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不撞南墙不回头，何正果是撞了南墙、撞得头破血流也不回头，还捂着耳朵偷铃铛，自哄自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茶话会结束了，与会人员涌出会议室。

    何正果没走，在等李校长，李校长送走了宾客，道：“正果，么事？”

    何正果道：“李校长，劳驾你，把我推荐给化工一厂杨厂长吧？”

    “进一厂？”李校长道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何正果道。

    “正果，化工一厂和行政机关单位，不一码子事啊，一个制造业，一个政府机构，知道啵？”李校长道。

    “知道。”何正果道。

    “化工一厂，专业对口，收入也高，前途光明，我看也行。”李校长道，“钟婕，支持啵？”

    “支持。”何正果道，“这个方案，一块儿定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李校长道，“下午，我去找他。”

    “拜托，李校长。”何正果道。

    “等信呗。”李校长道。

    “谢领导。”何正果行注目礼，李校长回办公室。

    17

    第二天（1987年9月11日，周五），一大早，叩门声惊醒何正果，他穿衣、开门，噢，李校长，倒吸了一口气，道：“啊，李校长，早上好。”

    李校长道：“你好，7:0到化工一厂办公大楼二楼，杨厂长见你。”

    何正果道：“谢李校长，我准时到。”

    “马到成功。”李校长笑道。

    “借校长吉言。”何正果笑道，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7:0。

    化工一厂办公大楼二楼厂办，杨兴国厂长的秘书马腾飞，把何正果带进了小会议室。

    寒暄两句，杨兴国厂长和何正果，切入正题。

    俩人谈话进行中。

   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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