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,也没问过你,还好啵?”
钟婕道:“启禀陛下,工作稳定,薪水不高,贴补家用,还好。”
何正果道:“朕以为,你一个副主任,维护好一把手的工作,好好干,挺好的。”
钟婕道:“启禀陛下,这么多年,驾轻就熟,挺好。”
何正果道:“婕爱妃—”
钟婕戏谑道:“呲得么?婕爱妃~,你他妈妈的,你还有东宫?我可是你的原配啊,咋成婕爱妃了?”
何正果笑道:“叫你天天看天子剧妃子剧,看,把我也带到沟里去了啵?”
钟婕道:“将功赎罪,称呼我么?”
何正果道:“呃~,钟皇后。”
钟婕道:“么?仲(钟)皇后?你的皇后还有伯仲叔不成?”
何正果道:“皇后,只有一个,和皇帝只有一个一样,你咋揣着明白装糊涂啊?你天子剧妃子剧,是咋看得呦。”
钟婕道:“欸~,刚才一激动,概念混淆了。”
何正果道:“婕皇后,你打上班就在企管办,人都换了几茬了,你没想动过,你没厌倦过吗?”
钟婕笑道:“我从认识你,你主食就是馒头,你吃了18年了,你也没厌倦啊?你也没把主食换成煎饼或米饭啊?一样的道理啊。”
“鞥,有道理。”何正果道,“欸,德利达公司(化工总厂)顾明来老总,咋样啊?”
钟婕道:“职工喊万岁,工资正常发,企业运转正常,稳定就好。”
何正果道:“他真是把角儿呃,人才呃。”
钟婕道:“是呃。”
何正果道:“你不知道,过敏忒难受了。”
钟婕道:“呃~,不会是恶化了啵?”
何正果道:“恶化?臭屁不够你放的,寡人恶化了,一走了之,你是寡人的媳妇,就是寡妇了,还有你的好柿子啃吗?噢,我操,寡妇这词儿,还是这么来的啊。”
“别喷了。”钟婕道,“欸~,何文呢?”
何正果道:“我看见来,回家了。”
钟婕道:“那好。哎~,人家皮肤过敏,都是一开始有,慢慢适应环境了,症状就消失了。你好,早不过敏,晚不过敏,到了现在,又过敏了。”
何正果道:“谁愿意啊,得远离现在的环境,没有第二条路可走。”
钟婕道:“你忍无可忍了?”
何正果道:“是啊。”
钟婕道:“那就无须再忍了。我看,MBA该考的考,考上了,明年秋上才入校,在此期间康复了,这百十斤,就称称过给布鲁斯算了呗;不见好,考上就上呗。不见好,也没考上,就义无返顾地走呗,生命得放第一位啊,你说是啵?”
何正果道:“嗯~,在裴多菲?山陀尔的诗里,生命才第三位哩:生命诚可贵,爱情价更高。若为自由故,二者皆可抛。”
钟婕道:“别贫了。路线图定了,就比着捋呗。”
“鞥,也只有这样了。”何正果笑道,“谢婕皇后懿旨。”
“别喷喽。”钟婕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