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橡木门，还有这地板，都是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，多少年了，还这么好用。”何正果疑惑道。

    赵义豪道：“制造工艺极为精良，特好用。龙平一中，可不是小布筛啊，事实上,它是龙平历史上第一所工科院校，最早是教会学校，课程有基督教，数学，自然科学，制造工学，工程学，法学，英语，拉丁语等。这栋办公楼，是‘龙平洋学堂’教授们办公用的，有一些教授是牧师，牧师中有许多是教授，相当年，这里可是外教云集啊。”

    “呃，教会和大学的渊源，道不尽啊。”何正果惊叹道。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赵义豪道，“牛津大学的校训是，‘耶和华是我的亮光。’哈佛大学的校名‘哈佛’，是用查尔斯河畔的捐赠者约翰.哈佛牧师的名命名的，约翰.哈佛牧师，剑桥大学毕业。”

    “呃，宗教和大学，渊源忒深了。”何正果惊叹道。

    赵义豪道：“纽约市曼哈顿区的哥伦比亚大学，校训是‘借汝之光，得见光明。’”

    “呃。”何正果道。

    “说起哥大，那可不是小狐仙啊，该校新闻学院的‘普利策奖’，知道不？”

    “忒知道了。”何正果道，“普利策奖，比哥大都名气大啊。”

    二哥赵义豪，讲得留不住更了。

    何正果，倾听着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赵校长，打断一下，有件急事要请示。”一位老师，急匆匆“闯”进办公室，道。

    赵义豪，三下五除二，把老师请示的“急”事，作了答复。

    那位老师，又急匆匆出了办公室。

    何正果看赵义豪，待忙起来，道：“二哥，改日再聊，你忙啵。”说着出了办公室。

    “也好。”赵义豪道。

    “很快，我将随质检所，搬进老市政府大院，以后见面就方便了。”何正果道。

    “好，老三。非常期待着，和你隔邻居呃。”赵义豪道，“代问司所长好。”

    “一定的，一定捎到。”何正果道。

    又有老师前来，汇报请示工作。

    “走了。”何正果摆一摆手道。

    “恕不远送了。”赵义豪道。

    “请留步。”何正果道，奔校门口。

    5

    何正果，坐在质检所一楼这间办公室，沉下心来想，这些年，斜阳下海的政府官员也好，商界离职创立公司的也好，他熟悉的人中，鲜有选择在斜阳发展的，惟孔兵是个例外，都选择去了风险大、运营成本高、人脉关系资源比斜阳更差的龙平城或省城或一线城市或国外。

    是人们好高骛远吗，非也。

    只因这些地儿和斜阳比，有更为广阔的市场和更大的发展空间。

    何正果想，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啊，人们总盼着，事业上、环境上、财富上、人脉圈上、友谊上等越来越好，没有人盼着，出门就拥抱飞驰的汽车，呃，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也。

    何正果，在拟定“斜阳一中龙平校友会”有关会员及大学部分同学的拜访计划。

    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