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何正果韫怒道：“它，就是微软和英特尔之和，也得讲道理啊。它是一碌碡，咱是一鸡蛋，现在不舍命撞它一下子，被它碾过去了更惨。”

    李陆道：“它是一黑洞，咱是一尘埃，逼上梁山了，咱也要洞穿它的视界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何正果和李陆，进了行政主楼，出示了进门证以后，乘电梯来到九楼，看九楼门牌，都是为一把手（总裁，CEO）服务的，什么总裁办，什么会议室，什么接待室，等等，刺毛的是，不知道一把手（总裁，CEO）在哪一间办公室。

    何正果在前，李陆跟后，何正果手里拿着“004”行动中的传真原件，进了总裁办，助理总裁站了起来，何正果把原件“啪”地一下拍在了助理总裁板台上，声音之大，把那位助理总裁吓得差一点儿蹲到了地板上，把李陆也吓得全身一哆嗦，把何正果自己也瘆得起满一身鸡皮疙瘩儿，板台上的那只保温玻璃杯倒了，滚到了地板上，一个爆响粉粉碎也，仿佛江南九天科技给正果公司带来的困扰和灾难，化作怒火，一下子“啪”了出来。

    助理总裁，平静地道：“请冷静，请冷静。”就和啥事儿也没有发生一样。

    “少啰嗦，见总裁。”何正果一副就要动粗的架势，发疯道，“还冷静嘞？都被你江南九天科技逼得要跳楼自尽了！”

    “请坐，请坐。”助理总裁，平静地道。

    何正果见助理总裁如此友善、冷静，火消了不少，示意李陆沙发上坐，自己也坐了下来，心里惊叹道：我靠，眼前这家伙，训练有素啊，久经考验啊，非等闲之辈也。鞥～，或许是历尽了大风大浪的人啊。

    他，看了原件，打了个工作电话，用的方言，一句也听不懂。

    他，讲话了：“两位贵宾，一会儿，电子警察事业部一把手就到，还是九天科技的副总裁，两位先生先与他接洽一下，再论好不好啊？”

    何正果看了他一眼，没有说话，眼神表达着，看你有啥鬼吊。

    一会儿，来了一位中年人。

    助理总裁，讲道：“这一位，是我公司副总裁葛总，兼电子警察事业部总经理（一把手）。葛总，两位是咱合作伙伴正果公司的总经理及项目部经理。”

    葛总，非常真诚非常友善地跟何正果和李陆握了手，然后微笑道：“两位，请跟我来～？”

    何正果一点头，和李陆，随葛总出办公室，出办公楼，奔另一栋办公楼。

    葛总道：“消消火儿，到我办公室，咱敞开来谈。”

    何正果道：“来了九天科技，就没想囫囵着回去。”

    葛总道：“感同身受啊，感同身受啊。”完全是一副同情者的口气。

    何正果明白，此乃缓兵之计也，他和李陆，一句话也没讲。

    何正果明白，耍愣青耍到底，也是不行的。

    一会儿，仨人来到电子警察事业部大楼。

    进一楼大厅，醒目的标语悬在大厅天花板的下边儿：“大战三季度，呕心沥血，殚精竭虑，兢兢业业，誓将第N代电子警察管理系统早日推入市场！”

    李陆一碰何正果，让他注意这一幅标语。

    何正果审视着这一幅过季标语，从头顶一下子凉到脚后跟，完了，完蛋了，全完了，全完蛋了，第N代电子警察管理系统，正是它在安阳市交警大队安装的不能用的电子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