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,透过那洞洞儿,仰望天空,自鸣得意地道:看,我有通天本事儿耶。
“人,一惨败,就绝不是他的本事头儿不济了,会完全归因给社会、环境、他人,社会错了,环境错了,他人错了,他哪能有错啊。唉~,败了,都是天不时、地不利、人不和也,三家搁到一溜里去了也。他,至死都没明白,全都是他自个错了,他自个应该担全责的,他至死都不能醒悟啊,忒悲催啦。”
李陆道:“是啊,忒悲催了。”
叶玉金道:“啊~。”
何正果接着道:“人啊,还有更偏执的哩,把失败之因完全外归之后,不舍气啊。开始卷社会、卷环境、卷他人,卷厌了,没人和他搭腔了,他就开始卷自己了,他对自己也开始耿耿于怀、拾得起来放不下啦。他坚信,他在哪一个地方,多用上一点儿心,就不至于惨败了,事儿本该不会惨败的,他唯一不去分析的,就是比当下惨败更为惨败的各种各样的悲惨结局,他那个痛心疾首啊,恨不得拿自个头往南墙上碰。这种人啊,等于拉出屎来再吃回去,闲下来,还得嚼磨(反刍)一番,玩的是自体循环死循环,其状态会进行性变坏,寝食难安→夜不能寐→困惑抑郁→抑郁躁狂症→自我了断也。”
李陆道:“金玉良言也。”
叶玉金道:“呃~。”
何正果道:“人啊,得赢得起,更得输得起,方为大丈夫也。”
李陆笑道:“一颗红心,两种准备啊。”
叶玉金道:“鞥~,明疤瘌,得拾得起来放得下。”
何正果,又陷入了沉思。
……
576
011年1月17日(星期一),何正果和钟婕,早早地回到了斜阳南区号楼,进了家,刚过8点。
通暖气(去热力公司交采暖费)、通水电(补齐物业费等费用)、通网络信号、电视信号,俩人分头行动,一起铺开了。
这一些全部办完,才11:00时分。
三楼邻居秦嫂,送这送那的,忒有邻居来头儿了,她看何正果、钟婕,为电视信号之事,乐着,秦嫂笑道:“欸~,待一个来月,值不当地开信号了,小锅,还真行嘞。”
何正果笑道:“鞥。嫂子,不光省钱,看,还格外清晰嘞。”
何正果,恣得屁颠屁颠的。
钟婕笑道:“嫂子,现在,何正果忒好嘚瑟了,使上了个小锅,值当地恣成这个样啊,和使上了哈勃望远镜似的。”
何正果笑道:“钟婕,忒有想象力啦。”
秦嫂笑道:“鞥,恁俩进了大学,见识见长啊。”
“是吗~,”钟婕一笑道,“嫂子,正果夸不得,一夸,准拉下。”
“你,经夸行了啵~,”何正果笑道,“嫂子,她一夸,准尿下。”
……
14:00时分,何文放了寒假,回到家中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