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了。”
萧寒听了有些疑惑的问道:“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影响医院的名声呢?”
护士长轻轻叹了一口气解释道:“哎,这就是田大富那家伙不讲道理的地方了!”
“他原本只要按照马大夫开的药方吃下去就能痊愈的。”
“但是偏偏他沉迷酒色,也不按医嘱吃药,一个疗程下去病情几乎没有任何好转,这就全部赖在我们医院头上了!”
“说我们医院开的是假药,医生也是庸医,要砸我们的招牌……”
萧寒从几名医护工作人员的口中大概了解了这位病人的情况;
隔着vip诊室的玻璃门,萧寒从面相上就已经看出了里面那位病患田大富究竟是什么情况。
而VIP诊室内,田大富嘴里叼着一根大雪茄;
烟灰毫不在意的落在了洁白的桌面上,他手腕上金丝楠木的手串敲打着桌面。
这位刚复诊完的暴发户第三次调整坐姿,刻意将纪梵希衬衫解开到第三颗纽扣,对准女院长的视线将领口扯得大开。
镶钻鳄鱼皮鞋跟粘着撕碎的诊断报告,那是他三个月前在仁心医院就诊时签的《肝经湿热调理须知》。
咧嘴大骂道:“老子按照你们医院医生开的方子,喝了两天马尿味的中药,结果一点卵用都没有!”
“还特玛德让老子禁酒禁色?”
“开什么国际大玩笑呢?”
“你当老子是来你这们这儿修佛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