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,我也能到达其他的世界。既然世界不是唯一,那就永无止境,就绝对有更高的生命层次。”
神缓缓飘落,走到顾陌面前,说道:“顾陌,不要阻止我,让我灭世,我要打造一个信仰的世界,让我的力量和层次更上一层楼。
之后,我会探索去往其他的世界的方法,你隨我去天界,待我离开,你就是新的神,
你想让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就什么样,如何或者,我帮你回到原来的世界或者,我们一起探索更高层次的世界怎么样”
顾陌微微摇头,道:“多说无益,如同我不会劝你放下欲望,你也没必要多说,到了我们这个境界,怎么可能因为別人的许诺或者几句话就动摇內心的意志呢”
“喉!”
神嘆了一口气,道:“既然如此,反正来都来了,就让我掂量掂量你的斤两!”
神的话音落下的剎那—
整座皇城骤然陷入绝对的死寂。
风停、云凝、飞檐下的铜铃悬在半空,连尘埃都定格成金粉。这不是寻常的禁,而是“存在”本身被强行按下了暂停键。神立在那里,便是凝固的法则。
“嗡!”
顾陌周身,虚空无声塌。
亿万缕乳白色的光丝凭空而生,每一缕光丝都由无数信徒虔诚祈祷的虚影缠绕而成,
匯聚成一条条横贯天地的信仰锁链,锁链之上,承载著亿万生灵对“神”的敬畏与臣服!
锁链绞缠,瞬间將顾陌所在的空间化作一个由纯粹愿力构成的牢笼。
这並非物理的囚禁,而是从认知层面施加的终极锁一一凡被信仰定义者,皆当俯首一顾陌的身影在亿万锁链的绞杀中心,渺小如尘埃。
然而,就在锁链即將合拢、將他彻底“定义”为囚徒的瞬间一顾陌抬眸。
没有惊天气势,没有刺目光芒,只有一种纯粹的、绝对的“否定”之意,从他眼中瀰漫开来。
只是那一眼,
那足以禁天地万物的信仰锁链,在触及他周身三丈的“虚无”领域时,如同烈日下的冰晶,无声无息地开始消融、瓦解。
构成锁链的祈祷虚影发出无声的哀鸣,隨即溃散成最原始的光点,復归於虚无。
顾陌一步踏出。
凝固的虚无空间在他脚下如同脆弱的琉璃镜面,“咔喀”碎裂,他仿佛行走在破碎的镜面世界,每一步落下,都有无数空间碎片在脚边飞溅湮灭。
他无视了时空的距离,无视了信仰的锁,无视了神定下的“存在”规则,直接出现在神的面前。
神那模糊不清的面容似乎微微波动了一下,笼罩他的光晕骤然变得无比炽烈。
袍没有动。
但他所在的那一小片“存在”本身,被强行拔升、扭曲!
时间在周身疯狂加速又倒流,空间被摺叠成无数层迷离的碎片,因果逻辑被彻底打乱。
仿佛置身於一个独立於诸天万界之外的奇异点,一个由纯粹神意构筑的、不断生灭的微型宇宙。
任何攻击,无论是物质的、能量的,还是精神的,在进入这个领域的瞬间,都会被无穷的时空错乱与因果悖论所吞噬、消解、归於虚无。
这是神对“存在”的终极运用,立於不败之地。
顾陌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,
他伸出的手,五指微张,没有光芒,没有能量波动,甚至没有带起一丝微风。这只手,仿佛本身就代表著一种终极的“空”与“无”。
他的指尖,轻轻点向神分身周围那扭曲生灭的奇异点。
没有惊天动地的碰撞。
只有一种令人灵魂冻结的、绝对的“抹除”。
顾陌指尖所及之处,那疯狂生灭的微型宇宙、那错乱的时间流、那摺叠的空间层、那悖逆的因果逻辑-构成神分身“不败之地”的一切法则根基,如同从未存在过一般,被瞬间“抹除”!
神分身周身那璀璨的光晕猛地一暗,模糊的身影剧烈地波动、扭曲起来,仿佛信號不良的投影。
那由纯粹信仰愿力凝聚的躯体,第一次清晰地显露出溃散的跡象。
“我对你的那个世界越来越好奇了,我实在是无法想像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,武道竟然能够惊艷到如此地步!”
神的声音带著一丝奇异的震动,不再是之前那种跨越维度的延迟感,而是直接在顾陌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