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。
然后,黎平就成了一只咬人的疯狗,他会咬伤所有罪有应得的人,根本不用他出一根手指。
沈溪摇了摇杯中酒,看着书房外的小区夜景,晚虫鸣唱,路灯闪着朦胧的光。
这个点,小区里散步的人已经很少了,偶尔有,也是新婚夫妻小情侣出来走走停停。
此时的时光,又慢又美好,带着生活本来的美好。
可在别的地方,上演着生命中的悲欢离合。
所以,珍惜眼前人,是句很对的话。
她叹口气:“他女儿的命,是命,别人家孩子的命,就不是命了吗?”
陈川走过去,从背后搂着她,跟她一齐看向那夜景:“放心吧,让有罪的人伏法,是法律应有之义。”
“江诚完了。”
江诚一倒,对江家,就是致命打击,他可是江家这一代,最出色的人。
“那郑彩琳呢?”
“她?”陈川笑了:“她父亲,跟江诚,是一路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