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阅读137(1 / 2)

    ,李承秉早看出沈玄身上的野心。

    若说沈玄情急救人是出于古道热肠,真就是个笑话。

    李承秉将此事反复掂量,想着沈玄此举目的,若是全无好处,那便只剩下一个可能。

    他眉头紧锁,面色越发冷了几分。

    肖稚鱼从外面散了回来,与身旁两个婢女说了一会儿话,将秋狝带回来的皮子里挑了两张出来打算给溪郎送去,随后便梳洗净面。等她换了一声单衣出来,李承秉正在处理几份文书。

    看他神情严肃,肖稚鱼觉得应是要紧事,便坐到榻上,左右无事,她也不喜欢做针线,便拿了本杂记看着。这是肖思齐给她选的书册,里头写的是四处游历见闻,文辞优美,增长见识,打发时间时读着正好。

    她看了几页,渐渐入味,眼前却突然一黑,李承秉走到面前,将她身前的烛火挡住了。

    “看什么呢?”他说着,从她手中抽走书册,随意翻了翻,便扔到一旁,“不过文人骚客写的杂记文章,你也喜欢?”

    肖稚鱼道:“闲着读读也觉有些趣味。”

    李承秉斜睨她一眼,道:“诗赋文章呢?也喜欢?”

    肖稚鱼心下略略一紧,笑道:“偶尔一读。”

    李承秉道:“给我换身衣裳。”

    肖稚鱼起来将婢女备好的一套单衣拿来,李承秉已解开外衫,敞着胸膛坐着,等她走到面前,他忽然道:“身上有点痒。”

    他受了伤,这几日都不能洗澡,只能用湿帕擦身,蔡郎中也说过,伤口渐愈的时候会生痒。肖稚鱼听了,放下衣裳叫人打水进来。不一会儿,就有宦官端了水盆进来。

    肖稚鱼绞了帕子给李承秉擦身。

    他脱了外衣,光着精壮的上身,肩背厚实肌理流畅。肖稚鱼这几日早看惯了,轻轻给他擦拭包扎之外的皮肤。

    李承秉只觉得身上如鹅毛轻轻拂过,伤口皮肤的痒有片刻的缓解,但心上的痒却越发厉害了。他倏地拉住她的手,低头亲她的嘴。肖稚鱼忙偏头避过。李承秉捏着她的下巴,动作强硬地亲上去。

    肖稚鱼被吻地气喘吁吁,感觉到他已起了兴,忙伸手挡在他身前,“你的伤……”

    “管它呢,”李承秉一把将她抱起,肖稚鱼手里的帕子落在榻前,他声音略有些沉,“只要你别乱动。”

    肖稚鱼满面通红,依旧不同意,“郎中说了,不可操劳。”

    李承秉笑了一声,却是直接把她抱到床上,扯下幔帐。

    肖稚鱼身子扭动想避开他四处乱动手,李承秉却强势不肯撒手。吻不断落在她的脸颊与颈侧,灼热的呼吸如影随形。

    肖稚鱼实在挡不住,只好随了他一回。哪知他竟是不知餍足,很快一双滚烫的大手又牢牢握在她的腰间。

    肖稚鱼从他不急迫的动作里感觉到一丝危险,软声求饶:“殿下,我实是累了……”

    帐内昏暗炽热,李承秉一双眼,黑沉沉地盯着她,呼吸粗野,仿佛夜色中疯狂的野兽。

    第二日肖稚鱼起来时只觉得身上不爽利,恹恹的打不起精神。李承秉昨晚发了疯似的,惠安的话到底还是起了作用。肖稚鱼想起前世也是如此,惠安每回来宫里,都会给她找些不自在。如今知道其中的关键,她可不想白白吃亏,便将婢女巧儿唤来,吩咐她回一趟肖家:“我想吃从前家中做的茯苓糕了,你回去要份方子来。”

    巧儿十五岁年纪,性子机灵,当即收拾了下就去肖家跑腿。第二日,肖思齐就提着食盒来到豫王府。肖稚鱼在华厅见到兄长。

    肖思齐打开食盒,拿出一盘茯苓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