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就往她脸上亲来,道:“已经没事了。” 肖稚鱼还在想着他说的没事是不是皇帝气消将他放出来,不等细问,就察觉他的手不老实。 “你,”肖稚鱼没好气道,“身上那么冷,还有胡须扎人……” 李承秉不断亲在她脸上颈上,呼吸灼热而急促,听她提到胡须,伸手摸了摸下巴,果然一层短硬的胡须,这些日子在宫中被看管着,身旁只有个老宦官服侍着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