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这段时间,你自己小心些。
“
束雪容点点头,“我知道。
你也要小心。
“
谢照君伸手,轻轻抱住她,“放心,我没有事。
“
束雪容靠在他怀里,听着那有力的心跳,心里不知踏实了许多,她知道,不管束凌双耍什么花招,只要有谢照君相信她就行。
束凌双送的补酒,束雪容没有喝,也没声张,就那么放着。
束凌双等了几天,没听到任何动静,有些放心不下,她让人去问,都说束雪容一切都好好的,每天该吃吃,该睡睡,好像那坛酒根本就不存在一样。
“夫人,会不会是束雪容没有现?“碧云问。
“不可能,那药味那么浓,她不可能闻不出来。
“束凌双皱着眉头道。
“那她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?“碧云不解。
“我不知道。
“
束凌双摇头,“但肯定没好事。
总觉得束雪容憋什么招儿,于是那股不安的因素让她焦躁。
“
另一边,谢照君让人把那坛酒送到侯夫人院里,将那坛酒的事告了候夫人。
侯夫人这才知道,气得浑身打战,“死孽障!
死孽障!
这越不是个东西了!
“
让人把束凌双叫了来,狠狠地训了一通。
“你说说你,“
侯夫人指着束凌双,“自从你回了府,就没消停过!
什么毒啊,什么药啊,你想干什么?把侯家搅成一锅粥?“
束凌双跪在地上,不断地磕头,“娘,我错了!
我不敢了!
“
“不敢?“
侯夫人冷笑道,“我看你是胆大包天!
从今往后,给我禁足在院里,抄《女诫》一百遍,没抄完,不许出来!
“
束凌双不敢违抗,应了声是。
束凌双这些日子被关在院子里,日子过得憋屈,越想越气,还不是束雪容给整的。
“碧云,“
她对碧云说,“你给我找个人。
“
碧云一愣,“找什么人?“
“找个人,手脚干净的,利索的。
“
束凌双的眼睛里带着狠厉,“我要让束雪容,永远翻不了身。
“
碧云心里一惊,知道束凌双又要耍什么阴招了,她不敢,不能让夫人这样。
但她不敢违抗,只能应了声是。
过了几天,碧云回来了,对束凌双说,夫人让人找好了,是个惯偷,手脚麻利,从来没抓过。
“好。
你让他“
束凌双的话还没说完,她凑到碧云耳边,跟她说了几句。
碧云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,但她还是点了一下头。
“夫人放心,儿婢这就去办。
“
这天晚上,束雪容正在灯下看书,忽然听到窗外扑棱的声音。
她拔出剑,轻轻走到窗前,就见一黑影翻墙而入,往自己的屋子来。
束雪容心中一惊,忙吹灭了灯。
她躲在门后面,慢慢用手紧紧握紧一把剪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