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雪容躲在树后,看着谢照君挥舞佩剑,每一剑都准确刺向敌人,心里又紧张又骄傲。
可就在这时,一个黑衣人绕过禁军,朝着她冲了过来。
束雪容心里一紧,握紧匕,等黑衣人冲到跟前,一把扎了过去。
黑衣人惨叫一声,倒在了地上。
谢照君看在眼里,心里一急,立刻冲过来把她护在身后:“不是跟你说过不准乱跑吗?万一有危险,万一受伤了怎么办?”
“我没有乱跑,是他冲过来的。”
束雪容小声辩解,“你看,我把他打倒了。”
谢照君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:“下次小心点。”
很快,黑衣人都被制住,东瀛人也被抓了回来。
谢照君命人搜破庙,从中翻出了很多毒药和密信,是苏振海和东瀛使者来往的密信,上面竟写着要和李佞里应外合,想再下一次在祭天大典的时候动手。
上次祭天大典被打乱,皇上下令另外改期补办。
他们也是心急的,上一次祭天大典出了这么大的事,这次补办肯定会加防人手,他们既然还敢下手。
谢照君拿着密信,“有了这些证据,就能抓苏振海和李佞了!”
束雪容笑道:“是啊,终于抓到他们的把柄了。
我们可以回去了,明轩一定等我们呢。”
谢照君点头,拉着她的手,带着禁军和俘虏往京城方向走。
回侯府时已是深夜,明轩早就睡着了。
束雪容小心翼翼地走进他的屋子,看着他熟睡的小脸,心里满是温柔。
谢照君站在门口,看着她的背影,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。
“别吵醒他了,我们回房吧。”
谢照君轻声说。
束雪容点点头,跟着他回房。
采青已经烧了热水,谢照君让束雪容先洗漱,自己坐在桌边,翻看从破庙里翻出来的密信。
束雪容洗完出来,见谢照君皱着眉,脸色很难看,便走过去坐在他身边:“怎么了?密信上有什么问题吗?”
谢照君没说话,只是将密信递给她。
“李佞和苏振海比我们想象的勾结得还深!”
他沉声道,“他们想在祭天典礼时对皇上动手,还嫁祸给我们,说我们和三皇子旧部相通,图谋反朝!”
束雪容接过密信看完,心下一紧:“好狡猾!
要是让他们得逞,我们就全完了!”
谢照君握着她的手:“有这些密信在,他们构陷不了我们。
我明天就把密信交给皇上,让皇上治他们的罪!”
束雪容点头:“好!
只是李佞是皇上的近身太监,皇上未必会信我们。
我们得想个办法,让皇上看清李佞的阴谋!”
谢照君道:“我知道,我已经叫暗卫盯着李佞了,看他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。
他要是敢动手,我们就有办法应对。”
第二天一早,谢照君刚准备去皇宫,管家进来禀道:“大人,药王谷的凌公子派人来了,说有事找夫人!”
束雪容一怔:“凌清寒?他怎么派人来了?”
很快,凌清寒的弟子走进来,手里捧着个锦盒,对束雪容说:
“束夫人,我家师父说,这是药王谷新研究的治咳药,效果很好,让我们帮您在惠民医馆推广。
还有,师父让我转告夫人,最近查到东瀛人在打听‘失忆草’的消息,叫夫人多加小心!”
束雪容接过锦盒,心里满是感动:
“多谢凌公子费心。
您回去告诉凌公子,我会尽早推广新药,也会注意东瀛人的动静。”
凌清寒的弟子走后,谢照君的脸色沉了下来:“凌清寒怎地又给你送药?还特意派人来京城?”
束雪容看他吃醋的模样,忍不住笑道:
“我又不是傻瓜。
凌公子不过是想帮忙推广新药,没有别的意思。
而且他提点我们东瀛人打探失忆草的事,也是好心。”
谢照君大步走到她身边,从背后将她环住:
“我知道他是好心。
可我就是不喜欢他对你这么上心。
你是我的夫人,药只能我给你。”
束雪容转过身,搂住他的脖子:
“知道啦,我的醋坛子。
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,谁对我好都没用。
快去吧,别耽搁了给皇上送密信。”
谢照君在她唇上吻了一下:“好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