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朝廷的谢将军,还对他下了蛊,说只要谢将军娶她,就撤军投降。”
第二天一早,两人又上路了。
转眼快到南疆边境,忽然看见前面有一队叛军拦路抢劫。
束雪容道:“这些叛军,也敢在官道上抢劫,好嚣张!”
凌清寒道:“我们别跟他们硬拼,绕道走,赶紧去谢大人的军营!”
束雪容点头,跟着凌清寒绕路走,可没走一会儿,身后忽然传来马蹄声——是叛军追来了。
“站住!
你们是什么人?怎么敢绕路走,莫不是朝廷的细作吧!”
那叛军领策马在前,拿着大刀,凶神恶煞地喊道。
束雪容心中一慌,凌清寒却镇定地说:“我们是商人,去南疆做点小本生意,不是细作!”
凌清寒的话刚落,那叛军领冷笑道:“我才不相信,我看你们就是朝廷派来的探子!
给我拿下!”
一时间,叛军骑马冲上来,束雪容、凌清寒还有暗卫们连忙抽出武器,跟叛军打起来。
虽说束雪容会一点武功,可她毕竟是女子,没经过什么训练,体力怎么也比不过训练有素的叛军,没过多久,便有些体力不支。
就在这时,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,是谢照君的军队!
原来,副将怕束雪容他们路上有危险,特地派一队人马来接应。
叛军见是朝廷的军队,顿时吓得魂飞魄散,掉头就跑。
士兵们追上去,抓了几个俘虏,其余的都跑了。
带队的校尉看到束雪容,连忙下马行礼:“末将参见谢夫人!
奉副将之命,来接应夫人!”
“辛苦你了。”
束雪容松了口气,“谢将军现在怎么样了?蛊毒有没有恶化?”
校尉的脸色很难看:“夫人,将军情况不好。
自从阿依朵上次来过后,将军一直迷迷糊糊的,现在都不认人了。
副将把将军关在帐篷里,不让别人靠近,就等您来想办法。”
束雪容急了:“快,带我们去军营!”
校尉答应一声,带着束雪容、凌清寒往军营赶。
一路上,束雪容看到一个个士气沮丧的士兵,个个愁眉紧锁,她的心也很难过——谢照君是大家的主将,如果谢照君有什么闪失,这支军队就完了。
到了军营,副将迎上来:“夫人,您可来了!
将军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