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柔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:“雪容!
不好了!
明轩在学堂被人欺负了!”
束雪容“咯噔”
一下,忙放下手里的医书:“怎么了?明轩伤着没有?”
苏婉柔拉着她就往外走:“学堂里有个贵族子弟,说明轩是‘庶女的儿子’,还说‘新政是祸国殃民的’,明轩跟他吵起来了,你快去看看!”
束雪容赶到学堂时,院子里已经围了不少人。
明轩站在中间,小脸涨得通红;对面站着个穿锦袍的小男孩,叉着腰骂:
“你娘是庶女,你就是个卑贱种!
还敢说新政好?我爹说了,新政就是让百姓造反,迟早要废除!”
“你胡说!”
明轩攥着小拳头,“我娘的新政让百姓有饭吃、有药喝,江南的百姓都夸新政好!
你爹是旧党,才会说新政不好!”
“你敢骂我爹!”
那少年伸手就要打明轩,束雪容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。
“小公子,”
束雪容脸色一沉,“学堂是读书的地方,不是撒野的地方。
你爹是旧党,不代表你可以欺负人,更不代表你可以诋毁新政。”
那少年的奶妈立刻飞奔过来,护在少年身前:
“你是什么东西!
敢这么跟我们家公子说话!
我们家老爷是礼部侍郎,你惹得起吗?”
“礼部侍郎又怎么样?”
束雪容冷笑,“就算是侍郎,也不能纵容儿子在学堂欺负人、诋毁新政。
新政是陛下推行的,是为了让百姓有饭吃。
你家老爷要是敢反对新政,就是抗旨!”
奶妈的脸色一下子白了,也不敢说话。
周围的孩子和先生们纷纷点头:“谢夫人说得好!
新政让大家有饭吃,谁敢诋毁新政,就是跟百姓作对!”
那少年见奶妈不帮自己,也怕了,哇地哭了起来。
束雪容没心软,对先生说:“先生,学堂有学堂的规矩,欺负同学、诋毁新政,不能轻饶。
还请先生照规矩处罚,免得他以后再在学堂撒野。”
先生点头:“谢夫人放心,我会罚他抄《民生策》一百遍,让他知道新政的好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