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部尚书张大人将“女子无才便是德”
这条古老戒律摆上台面,作为驳斥此事的“铁证”
:“陛下,女子学医,抛头露面为男子诊治,成何体统?”
众臣附议,声称女子只该相夫教子,不应沾染“旁门左道”
。
面对这沉重的“指控”
,新皇看向束雪容。
束雪容并未空谈道理,而是展开了一条无可辩驳的证据链,直指旧观念的要害。
她呈上第一份证据:“陛下,去年西南蛊毒,是女医们冲在最前,救下上千性命。”
循此线索,她指向第二桩实证:
“江南大旱,亦是女医们无偿施药,遏制了疫病蔓延。”
最后,她呈上汇总卷宗,将所有线索汇集成铁证:
“此乃去年女医功绩——救治三万两千人次,防治疫情四次,研制新药方三种。
这些功绩,难道不比‘相夫教子’的教条更有分量?”
证据链在此终结。
新皇翻阅着记录,旧的“律法”
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不堪一击。
他直视张大人:“你们说女子学医不成体统,可她们救下的万千性命,已胜过你们的空谈!”
他起身,对苏婉柔做出最终裁决:“女医科,照开不误!
朝廷拨款支持,谁敢再阻,朕决不轻饶!”
苏婉柔激动行礼,眼中闪烁着光芒。
很快,女医科的课堂便成了新理念的实践场。
周兰带来了系统的知识,凌清寒传授着对抗蛊毒的经验。
灯笼映照下,深夜仍苦读辨药的姑娘们,脸庞上洋溢着希望。
束雪容看着她们的进步,满是欣慰。
苏婉柔笑道:“雪容,你看,再过半年,她们就能去医馆帮手了。”
束雪容点头:“是啊,一个让更多女子施展才华、服务百姓的时代,已然开启。”
冷宫深处,慕晴所展现的表演式癫狂,构成了一项核心谜题:这并非绝望下的崩溃,而是一种精心设计的伪装。
看守们因误判其为无害的废妃而放松警惕,却未察觉其背后隐藏着一个孤注一掷的计划,借疯癫之名,寻机脱身,联络西北蛊师,为束雪容布下最后的致命陷阱。
就在这股暗流涌动之时,朝堂之上,另一场交锋已然爆。
女医科的设立,成了保守派的眼中钉。
吏部侍郎刘大人率先难,指控女医“不守妇道”
,并抛出了一个危言耸听的推论:若女子行医,则“男子无立足之地”
。
这便是摆在束雪容面前的第一个“嫌疑”
指控。
她站了出来,开始交叉质证:“刘大人言及‘妇道’,是否遗忘了被万民尊为‘活菩萨’的前朝医圣林氏?她亦是女子。”
此一记史实重击,让刘侍郎阵脚稍乱,他立刻抛出第二个“嫌疑”
论点:
“可……女子就该相夫教子,不该抛头露面!”
束雪容的质询直指要害,将宏大叙事拉回个人现实:
“大人的夫人与令爱,难道从不生病?若女性都困于内宅,无人习医,那谁来为她们,为天下所有人的母亲、妻子与女儿诊治?”
这一问,彻底击溃了对方的逻辑防线。
刘侍郎被这无法回避的诘问堵得面红耳赤。
新皇见状,一锤定音:“雪容所言极是!
女子学医,利国利民。
刘爱卿若再执迷,便让你家女眷今后不得就医,看你如何自处!”
朝堂之上,胜负已分。
然而,案件并未就此终结。
早朝后,凤仪宫的传召,揭示了那个隐藏在公开辩论胜利之下的真正机制。
皇后将一只锦盒递给束雪容:“你为女子争了气,但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。
这盒‘护心丹’,你随身带着,或可救你一命。”
至此,所有线索终于串联。
朝堂上的胜利,不过是冰山一角。
皇后送出的这枚丹药,如同一份关键物证,它无声地宣告:
真正的危险并非来自朝堂上的公开论战,而是源自冷宫深处那双佯装疯癫的眼睛。
这场博弈,才刚刚进入最致命的阶段。
宫廷权力斗争背景下,个人安危与政治风云的交织,构成了对角色生存策略的严峻考验。
皇后对西北局势与慕晴动向的凝重警示,明确指向潜藏的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