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那个叫,总之烦得很。”
“既然如此,陛下何不培养自己的势力?去年的恩科就是最好的时机。”
“朕又何尝不想。
可状元如今是驸马,在朝为官已经是违反祖制;榜眼专于农事,对朝中大事毫无助力;探花家世太好,父子几人都在不同地方任职,若是再加以重用,恐怕会滋长出不臣之心。”
国师稍思量了一下,觉得这些都是皇帝一手造成的,他不是找不到合适的人,只是天生多猜忌,自己心中不肯重用罢了。
嘴上还是回复道:“下届科举就在明年,陛下不如就多关注一下明年的科举,到时,将合适的人才吸纳过来,便不愁无人可用了。”
“两年时间毕竟太久,况且,一群死读书的榆木脑子,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。”
皇帝叹了口气。
“当年你在皇兄身旁辅佐之时,应当知道,忠勇伯府,有一批暗探。
朕登基以来,一直想要收为己用。
可忠勇伯装疯卖傻,世子桀骜不驯。
而这些人又实在是忠诚又能干。
朕得想个法子,把他们收拢到自己手中。”
若不是顾及着这支暗中势力,姜焕黎登基之时,就想把风七的人头摘下来了。
“这……”
风府从开国起,手中就一直有一支暗探队伍,并且只忠诚于风府的传人,历代皇帝因为这支暗探或多或少在战场上得了便宜,故而也没有人想过彻底瓦解风府的这支势力。
没想到姜焕黎防备心竟如此大,卧榻之侧,不容他人酣睡。
这是要除掉风府,将暗探势力掌握到自己手中啊!
“陛下也说了,这支暗探队伍十分忠诚,并且只忠于风府。
臣当年没有查到过风府暗探们的底细,如今久居深宫,更是无从得知。
陛下不如先行招安,或许,可以给那风世子些甜头尝尝,看可否招安。”
“这倒也是个办法,两年,最多两年。
若是风府不肯乖乖交出这些人的名单,朕就不得不对风府下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