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陈敏之瞪大了眼睛，指着赵羲彦道，“你……你是江湖百晓生？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和你写信的那个江湖百晓生不是我，我从来不和娘们写信的。”赵羲彦讪讪道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秦京茹等人顿时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都什么时候了……你还有心情逗闷子呢？”

    靳有为瞪眼道，“这事要是不传出去还好，要是传出去了，你的面子往哪放啊？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嘛。”

    王文智也严肃道，“小赵啊，这绝对不是个例……肯定有人打着你的招牌在外面骗人。”

    “这还不简单嘛。”

    赵羲彦打了个哈欠，“这人要么是靳有为的秘书……要么就是他一个办公室的，也没别人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陈队长愣了一下，“你……你这就已经猜到了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猜，这不是分析嘛。”

    赵羲彦掏出烟散了一圈，“别人姑娘也不傻子……她为什么这么相信那人就是江湖百晓生？”

    “第一，样书，能够接触到样书的，那肯定是和靳有为关系亲密的人，这想都不用想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那出版社的呢？”靳有为皱眉道。

    “还有呢，别急啊。”

    赵羲彦白了他一眼，“第二，那人在文化部工作……第三，他还能弄到捐款回执，你说除了你身边的人，还有谁啊？”

    “他娘的，刘天良……”

    靳有为咬牙切齿的吐出了一个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