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，声音有气无力的，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似的：“嗯……上台的时候，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，软得像棉花。”

于龙起身去桌边倒了杯温水，走回来递到她嘴边：“先喝点水缓一缓。”

咩咩挣扎着坐起身，接过水杯喝了几口，温热的水流滑过喉咙，像是给紧绷的神经注入了一丝舒缓。她把杯子递还给于龙，重新躺了下去。

于龙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，掏出手机，点开一个视频：“我宝今天上台的获奖感言，听着挺从容的呀，没看出来多紧张。”

视频里传来咩咩清晰的声音，条理清晰，语气也还算平稳。咩咩听到自己的声音，立刻睁开眼睛凑过去看，脸上满是不可思议：“这……这真是我说的？我居然说了这么多？”

于龙看着她一脸茫然的样子，忍不住笑了：“当然是你说的，你大脑到现在还没发过来呢。”

咩咩听了，也没反说话，只是重新躺回床上，闭上眼睛，轻轻“嗯”了两声，嘴角却悄悄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。奔波了一天的疲惫，似乎在这一刻，终于化作了安心的暖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