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阳如血,将幽深的山谷染上一层诡异的猩红。虎国国主一身玄色龙纹铠甲,面容冷峻,眼神锐利如鹰,扫视着谷中嶙峋的怪石与枯藤。国师王木身着八卦紫绶仙衣,手持拂尘,花白的长须在山风中微微飘动,神情肃穆。身后,数百名精锐军人甲胄鲜明,手按刀柄,气势沉凝,如同一尊尊沉默的铁塔。十余名祭祀则身披兽皮,头戴骨冠,脸上涂着诡异的符文,手持青铜法器,口中念念有词。
山谷入口处,数十辆黑色的马车静静停放,车上覆盖着厚重的黑布,隐约可见布下露出的金属寒光与奇异的骨骼。王木缓步上前,拂尘轻挥,指向谷中一处地势低洼之地,沉声道:“此处阴气汇聚,正是布阵阵眼所在。”国主微微颔首,冷声道:“按计划行事,不得有误。”祭祀们闻言,立刻上前,开始搬运车上的材料——漆黑的木桩、闪烁着幽光的锁链、浸泡过精血的幡旗,以及一些形状古怪的颅骨。军人们则迅速散开,将山谷团团围住,警惕地注视着四周。一场诡异而肃杀的仪式,即将在这寂静的山谷中拉开序幕。
就在祭祀们即将完成布阵之时,山谷中突然毫无征兆地刮起了一阵阴冷至极的狂风!这风来势汹汹,如同一头发狂的巨兽,张牙舞爪地向人们扑来。
幡旗在狂风中剧烈地摇曳着,猎猎作响,仿佛随时都可能被撕裂。那原本覆盖在马车上的黑布也被狂风掀起,如同一面黑色的旗帜在空中飞舞。黑布被掀开后,车内的景象赫然展现在众人眼前——那是一堆造型狰狞的兵器和白骨!
这些兵器闪烁着寒光,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鲜血的痕迹,令人不寒而栗。而那些白骨则显得格外诡异,有的完整,有的残缺不全,仿佛在诉说着曾经发生过的惨烈战斗。
狂风中,隐隐传来一阵尖锐的呼啸声,这声音如同无数冤魂在咆哮,让人毛骨悚然。国主的眉头紧紧皱起,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佩剑,似乎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威胁。
站在国主身旁的王木则显得较为镇定,他双手迅速结印,口中念动着一段古老而神秘的咒语。随着他的念咒声,一股淡淡的青光从他身上散发出来,试图抵挡住那股阴冷的狂风和冤魂的咆哮。
此时,谷中一处石壁突然裂开,一群身着黑袍、面目阴森的阴花国余孽从裂缝中涌出,他们手中的武器闪烁着诡异的光芒,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。军人们立刻严阵以待,与阴花国余孽展开了激烈的厮杀。祭祀们也加快了布阵的速度,希望能借助阵法的力量将这些邪祟一网打尽。一时间,山谷中喊杀声、咒语声、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,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在这断魂谷中全面爆发。
就在战斗胶着之时,一道黑色的身影从阴花国余孽后方蹿出,速度极快,所过之处军人纷纷倒地。国主定睛一看,竟是阴花国的护国邪师。邪师双手一挥,无数黑色的烟雾弥漫开来,侵蚀着军人的身体,不少人痛苦倒地。王木见状,大喝一声,将体内的灵力灌注到拂尘上,一道金色的光芒射向邪师,却被邪师轻松挡下。邪师发出一阵怪笑,正要继续攻击,突然谷顶传来一阵巨大的轰鸣声。众人抬头望去,只见一块巨大的山石正朝着邪师砸去。原来是国主提前安排的一队士兵,在谷顶等候时机。邪师连忙躲避,王木趁机加强攻势,与国主里应外合。祭祀们也终于完成布阵,阵法光芒大盛,将阴花国余孽和邪师困在其中。邪师奋力挣扎,却难以逃脱。在众人的合力攻击下,邪师和余孽们渐渐力竭,最终被消灭。山谷恢复了平静,国主长舒一口气,这场危机终于解除。
然而,就在众人以为一切结束时,那被消灭的邪师尸首突然燃起诡异的绿火,化作一缕黑烟,重新凝聚成邪师的模样。他的身体变得更加虚幻,眼神中透着疯狂的怨毒。“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消灭我?太天真了!”邪师怪笑着,双手快速结印,山谷四周的石壁竟开始颤抖,无数的阴魂从石缝中涌出,将众人再次包围。国主面色凝重,握紧佩剑,喊道:“大家不要慌,坚守阵形!”王木再次施展法术,与邪师对抗。可阴魂越来越多,众人渐渐有些力不从心。就在这危急时刻,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激昂的号角声,一支身着金色甲胄的军队疾驰而来。原来是国主的援军赶到。援军加入战斗,士气大振,与众人一起奋力拼杀。在内外夹击之下,阴魂逐渐消散,邪师也再次被重创。他不甘心地看了众人一眼,化作一道黑烟逃走了。国主望着邪师消失的方向,喃喃道:“这次让你逃了,但我不会再给你机会。”随后,众人收拾战场,带着胜利的喜悦返回了虎国。
回到虎国后,国主立刻召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