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三书六礼,明媒正娶的阵仗,可是头一遭见啊。”
“看来谢仙君是动了真格。”
……
队伍行至合欢宗大门,早有弟子通报进去。
谢昀卿递上拜帖,言明求见前宗主与诸位长老,为求娶现任宗主沈闻霁而来。
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合欢宗。
“听说了吗?谢仙君来向宗主提亲了!”
“带了足足一百二十八抬聘礼,堆满了山门前的广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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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咱们合欢宗何时有过这般规矩?不都是情投意合便在一处,缘尽则散吗?”
“宗主毕竟是宗主,身份不同嘛。而且谢仙君这般郑重,可见对宗主是真心实意。”
……
沈闻霁在宗主殿内,自然也听到了通报。
她心中欢喜,正想亲自去迎,却被闻讯赶来的张长老拦下了。
“宗主且慢。”张长老笑眯眯,手中捧着一摞厚厚的卷宗,“这几桩宗门事务颇为紧急,还需你即刻定夺。提亲之事,自有前宗主和吾等长老把关,定不会委屈了你。”
沈闻霁蹙眉,心知这是长老们有意考验,想先单独会会谢昀卿。
她虽担心谢昀卿应付不来,却也不好强行离去,只得按捺住性子,心不在焉地处理起公务,耳朵却时刻竖着,留意着偏殿方向的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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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欢宗议事偏殿内,气氛颇为微妙。
上首坐着风姿绰约,眉眼间与沈闻霁有几分相似,却更显雍容威仪的前宗主沈青璃。
两侧分坐着数位合欢宗长老,有面带好奇的,有神色严肃的,也有如张长老般笑眯眯看不出深浅的。
谢昀卿站在殿中,先是依足礼数,向沈青璃和各位长老行了晚辈礼,然后示意随行仆从将准备好的见面礼,一一奉上。
给沈青璃的是一支能温养元神的华贵金簪,给各位长老的,也皆是投其所好的珍稀美酒、罕见美玉和玄妙丹药,可见是下了功夫打听过的。
沈青璃把玩着金簪,未置可否。
一位面容严肃的李长老率先开口,语气带着审视:“谢仙君,我合欢宗向来不拘世俗礼法,门下弟子率性而为。你此番弄出这般大阵仗,是何用意?”
谢昀卿恭敬答道:“回长老,正因闻霁是合欢宗宗主,身份尊贵,昀
卿才更不敢怠慢。世俗礼法或许繁琐,但其中蕴含的郑重承诺,昀卿愿遵循,以此表明对闻霁的真心。”
“我所求的,并非露水情缘,而是与她生生世世,名正言顺的夫妻之缘。”
另一位笑眯眯的张长老接口:“谢仙君年轻有为,醉花楼更是声名赫赫。听闻楼中不乏绝色,仙君如今为闻霁做到如此地步,可能保证日后心无旁骛,只她一人?”
这话问得直白,甚至有些尖锐。
谢昀卿神色不变,目光坦荡地迎上诸位长老的视线,语气镇定:“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