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:玄甲破阵(3 / 6)

鞘上雕刻着凤凰图腾,与叶薇掌心拼合的图腾完全一致。他小心翼翼地拿起竹简,上面的秦篆虽有些模糊,但仍能辨认出大意:“地脉珠定,玄甲卫守,待得三英至,承吾之责,护此脉千年。”

    “‘三英至’……”林野喃喃念着这三个字,目光落在老金、自己和叶薇手腕上的凤凰光纹上,“说的难道是我们三个?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地脉珠突然剧烈地闪烁起来,白光瞬间变得炽烈,石室四壁的晶石也跟着亮起,将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白昼。紧接着,地面的白玉开始缓缓震动,石室中央的白玉台升起半尺,露出下方一个暗格。暗格里没有金银珠宝,只有一个古朴的木盒,盒上刻着与玄甲卫甲片上相同的“忠”字。

    老金伸手取出木盒,入手轻得出乎意料。打开一看,里面没有别的,只有三张泛黄的麻纸,纸上用朱砂画着三张符篆,符篆旁各写着一行小字:“承脉者,当醒地脉之忆”“执符者,当断执念之锁”“掌珠者,当守万世之安”。

    “这符篆……”叶薇拿起其中一张,指尖刚触到朱砂,符篆便化作一道红光融入她的手腕,与凤凰光纹交织在一起。她猛地闭上眼,眉头紧蹙,像是陷入了深沉的回忆。

    老金和林野也一样拿起符篆,符篆化作光纹融入体内。无数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老金的脑海:他看到年幼的自己在陵前的槐树下听祖父讲守陵人的故事,祖父手里握着的正是这枚地脉珠;看到青年时的自己跟着师父修补玄甲卫,师父总说“我们守的不是陵,是这方地脉的安宁”;看到师父临终前将沉甲俑令牌交给自己,嘱托“若遇承脉者,必以性命相护”。这些记忆并非模糊的片段,而是清晰得如同昨日,带着槐花香的气息和青铜的冷意。

    林野的回忆则充满了药草的味道。她看到自己在药庐里跟着师父辨认草药,师父指着一株“忘忧草”说:“医者不仅要医身,更要医心,若心有执念,再好的药也无用。”看到自己第一次独自处理玄甲卫的“伤势”——其实是修复陶俑的裂痕,师父在一旁笑着说:“它们虽是陶土所制,却有守陵人的魂,你待它们要如待人。”

    片刻后,三人同时睁开眼,彼此眼中都带着了然。叶薇率先开口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:“我想起来了,我的曾祖母是上一任‘执符者’,她教我辨认地脉煞气,说有一天我会遇到承脉者,帮他解开玄甲卫的执念之锁。”

    “我祖父是‘掌珠者’,”老金接话道,“他守了地脉珠一辈子,临终前说这珠子认主,非承脉者不能碰。刚才我拿起木盒时,珠子的光芒明显亮了几分,看来我便是‘掌珠者’。”

    林野摩挲着手腕上的光纹:“那我便是‘执符者’了。师父说过,我的血能化解玄甲卫的煞气,原来不是玩笑。”

    苏烈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:“这么说你们三个真是天选之人?那我们俩呢?”他指了指自己和洛离、阿鬼,“总不能是来凑数的吧?”

    阿鬼笑着晃了晃手里的令牌:“我爷爷是上一任守陵卫统领,他说过‘承脉者身边,必有辅脉人’,看来我们三个就是辅脉人。”他将令牌递给苏烈,“你看,令牌上的红光比之前亮多了,说明我们的身份已经被地脉认可了。”

    洛离突然指着石室角落:“你们看那里!”

    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角落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新的石门,门上没有秦篆,只有一个凹槽,形状与地脉珠完全吻合。

    老金拿起地脉珠,深吸一口气:“看来该去最后一站了。”他走到石门前,将地脉珠嵌入凹槽。石门缓缓开启,门后不再是白光,而是一片深邃的黑暗,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。

    “里面会是什么?”洛离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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