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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是。
昨晚,我和他说了那么多,他旁的没记住,偏偏记住了我生气时的气话。
所以他这是想带着朝朝暮暮逃得远远的,好让我耳根清静么。
这个时候的西雅图,应该是中午。
我迟疑了下,刚想拨打盛晏庭的手机,苏暮暮的电话手表拨过来。
“妈咪妈咪,猜猜我们现在在哪。”
小家伙嗓音清脆又甜美。
我心里的着急担忧和不快啊,哎,就这样压了下去。
“不管在哪里,妈咪有没有告诉过你们,出门前一定一定要和妈咪说一声去向,都没有道别。”
我语气有些幽怨。
苏暮暮哼哼两声,“可是,是爹地说不要我们打扰妈咪的呀。”
“好吧好吧。”
我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,“你们要在西雅图待几天?打算哪天回国?”
“不清楚,因为爹地生病了,在飞机上就发烧了,是我和哥哥照顾了爹地一路呢,不信你看。”
苏暮暮将儿童电话对准盛晏庭所在的方向。
画质一般。
却能看到盛晏庭挺拔高大的身躯是躺在沙发里的,大概是烧糊涂了,嘴里一直喊着我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