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宝卿‘噌’地一下从窗户前跑到门口,以‘一人当关万夫莫开’的姿势堵在姜月窈的房门口。
对一身喜服俊得要死的新郎官陆绥发难。
“哥哥们的关过了,姐的关没过啊,我也要考考你。”
今日的陆绥,一身大红色喜服,头戴四方喜帽,胸膛挂着红绸红花,整个人喜气洋洋,又俊美非凡。
那张一贯抿着的薄唇,今日却始终勾着。
眼角眉梢都是笑意。
他恭敬地朝沈宝卿一抬手,嗓音低沉朗悦。
“大姐请出题。”
被他这一声‘大姐’叫得,沈宝卿心花怒放,差点一心软就放了他。
但一想到过了今日,往后就没机会再敢这般胆大包天地对他了,她硬了硬心肠,清了清嗓子。
“我也不让你作诗,也不让你弄武,我只问三个问题,你若是答得让我满意,我就放你进去接新娘。”
陆绥:“好。”
“第一个问题,你是否对沈宝柒一见钟情?”
屋子里的姜月窈,羞得忍不住捂耳朵。
谁让她问这种问题的?
像这种私密的问题,姜月窈以为他不会回答,她却听见陆绥说。
“不该用一见钟情,而是见色起意。”
“她艳若春花,娇如秋月,每一处都长在了我心坎之上,乃我此生挚爱!”
众人欢呼。
院子里都沸腾了。
段砚舟叫得最欢:“沈宝卿,你还小你不懂,哪来的什么一见钟情,男人对女人都是从见色起意开始的……哎哟哎哟夫人你掐我作甚?”
“让你多嘴。”孟知曳轻轻嗔他一眼。
沈宝卿也烦死他了:“行了行了,就你话多,那第二个问题。”
“你十岁被大师批命,天神孤寡,命中带煞……”
周围有人议论:“哎哟她这是做什么?大喜日子,说这个作甚?”
“就是呢,非得闹不痛快么?”
沈宝卿谁也没理会,对上陆绥平静的视线,继续出声。
“你会不会担心自己的命格伤害到自己的妻子?”
现场众人都屏住了呼吸。
大家都看向新郎官,原以为他会发火。
大喜之日,被人故意刁难,自然是有资格发脾气的。
但陆绥,却面不改色,轻轻一笑。
“不会!”
“因为,命格已破,而破我命格之人,正是我今日要娶的新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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