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明烛,你的任务是什么?”
“涂指甲油?整这么时髦?”薛明烛咂舌,“我任务很简单,她们让我老实待在205,等着回答广播的提问。”
他纳闷地摸摸后脑勺:“但我等了十来分钟,广播也一直没动静。”
燕峤颔首,重复道:“所以,第二个进来的玩家是哪位?”
“……”
现场一片寂静。
薛明烛啧了一声,抬手戳了戳坐在他腿上的人挺得笔直的后背:“朋友,不管你是练习生还是工作人员,这会儿都能开口说话了吧?你要是练习生,那燕峤就要给你涂指甲油,你要不是,蹲在柜子前面的那位朋友就是第二个玩家。”
燕峤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里的玻璃瓶:“你们俩一直不说话,是不是因为任务要求?”
此时已经端着盒子站起身的方序默默叩了一下手里的木头盒子,用清脆的响声表示回应。
而坐在薛明烛腿上的昆廷仍然没有任何反应。
燕峤明白了,抬腿朝椅子走去:“行了,你也别为难坐你身上的人了,我猜他的任务和这把椅子有关,屋子中央莫名其妙地放一把摇椅,一看就有问题。”
“现在他既不说话也不动,说不定他的任务就是坐在这把椅子上当木头人。”
薛明烛愣了一下,莫名有点心虚:“……呃,原来是这样吗?”
燕峤单膝蹲在椅子边,一边伸手摸索,一边礼貌地提醒:“这位同学,我需要给你的手做美甲,我手艺不太行,可能会有点冒犯,麻烦你不要乱动好吗?”
他这话说得挺客气,但结合他懒洋洋的口吻,总透出一股吊儿郎当的味道。
“行,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,放心,指甲油是黑色的,肯定很适合你。”
燕峤在黑暗中顺着椅子摸到昆廷的裤腿,然后往上找到昆廷撑在膝盖上的手,如同西方的吻手礼一般抬起少年的手指。
他嘴上习惯性地调侃:“同学你手指很漂亮啊,又细又长……指甲也修剪得很整齐。”
说着,他单手扭开玻璃瓶,把瓶子放在地上,两根手指捏着小刷子,脸凑得很近,试图在黑暗中看清楚他涂成什么模样。
燕峤其实很擅长夸人,只是平时懒得开口。
不过这会儿他趁着对方任务要求当“木头人”一动不动,“落井下石”地给人家涂指甲油,多少有点没良心。
虽然他不觉得涂指甲油有什么问题,但现实中大多数男生应该都不太能接受。
为了让这位被薛明烛抢了座位、还被他强制涂指甲油的练习生心里好受点,燕峤涂得又快又轻。
可惜他经验不足,总是涂歪,不得不反复用湿纸巾擦了重涂。
他握着人家的手捏来捏去,心思全在涂指甲油的动作上,嘴上很不正经地夸赞:“你手还挺软,怎么跟没骨头一样,轻飘飘的,像小孩的手。”
薛明烛一脸嫌弃地吐槽:“啧,你能别这么说话吗?”
燕
“5,4,3,2,1。”()
“??げ?鮅??晛?恏葶呻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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