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此战有失,傲来城便危。蛛母教卷土重来,余孽凶狂,此地必须一役定之。”
“是。”
少年收回望镜,眸中映着微光与杀意。他十三岁,非酒非剑,不通诗书乐律,所学唯战阵、战术与人心。他不是文人,也不是将军,他是在废墟中爬出来,背着死者的名字走到今天的孩子。
今日他不为荣耀,不为封赏,只为让自己心中那些“再也不能归来的人”,死得有意义。
营地一角,士卒围火而坐,面色凝重,有人磨刀,有人静坐不语。
“你说……明日咱们能活着回来么?”
“生死自有天命。可咱们既来,便是将生死置于度外。”
“嘿,我可还没娶妻生子呢。”
“那你明日可得砍得快些,砍慢了,就娶不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