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走路的样子扭了扭,扭得整条长凳嘎吱作响,一不小心差点把旁边吃花生米的老人吓掉了牙。
东叔闲默默叹了口气,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,一口干了。
“兄台贵姓?”他问。
“姓贾,贾贵的贾,贾似道的贾。”那人挺直腰杆,压低声音说道,“单名一个‘浪’字。”
“……贾浪?”
“对对!我浪,我骄傲!人称北境桃花眼,西山烂情仙!”贾浪自我介绍得极其认真,一边说还一边抬手撩头发,可惜他头发已经稀得可怜,撩起来就像鸡毛帚蹭桌面。
“贾兄何贵干?”东叔闲问。
“我这人吧,不求大富大贵,只求路见美色心发颤,街头调戏嘴不停。”贾浪说着,还一本正经地端起酒杯,轻轻碰了东叔闲一下,“像我们这等俗人,只配活在桃花之间,醉生梦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