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可你是个人啊。”维奥拉忽然开口,眼神有些锋利地盯着他,“你不是‘神’,不是‘主宰’,不是某种宿命化身。”
“你是个失去父亲的儿子。”
“你不是该第一时间大哭一场,然后抱着我们这些酒肉朋友痛骂命运,骂老天爷不公吗?你不是该逃避、该软弱、该像个活人那样——发疯吗?”
“结果你站在这儿,一副连哭都忘了的模样?”
陈清明怔住了,维奥拉盯着他,眼中居然有怒意。
“你把自己逼得太狠了,清明。”她低声道,“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,什么‘死亡之翼’、什么‘至尊主宰’、什么因果量子纠缠,我们听着就像疯话,但你要记住一件事——”
“你现在不是独自一人。”
“你是我们的队友。”
“是‘燃影之矛’的一份子。”
话音刚落,阿拉斯一屁股坐在街边的石墩上,从腰间拎出一个小酒壶,猛灌一口,然后将酒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