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少与吴雪浑身冰冷,他们几乎能感觉到血腥与恐惧爬上了皮肤。伦敦的夜雾透过半掩的窗帘悄然渗入屋中,灯火摇曳,影子拉长,仿佛无数恶鬼在墙壁上窃窃私语。
泰晤士河上空传来悠长的汽笛声,仿佛在为昨夜的血腥拉响丧钟。朱达家的惨案已经在街坊之间传得沸沸扬扬,人们低声议论,却又恐惧到不敢细说。
报童挥舞着报纸,大声吆喝:“诺福克街血案!一夜之间五人惨死!警方束手无策!”
路人们围拢过来,面色发白,不敢久留。那血腥的场景已经被传得愈发离奇,有人说是疯子行凶,有人说是野兽闯入,但更多的人在窃窃私语:这是“神秘人”的杰作。
孙少与吴雪在人群中看着报纸的头条,心头一阵发凉。
报纸上印着惨案的插图,画工虽然粗糙,但血迹淋漓,足以让人心惊。标题之下用大字写着:
“连环血案再现,疑似与神秘人有关!”
吴雪喉咙发紧,小声对孙少道:“神秘人……该不会就是昨天那个披黑袍的男人吧?”
孙少点点头,眼神阴沉:“八成就是他。那道绿色的光,那种压迫感,绝非凡人所能施展。这些惨案……可能全是他干的。”
二人正低声交谈,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街道尽头传来。几辆黑色的马车飞驰而至,带着厚重铁链与徽记的徽章闪着寒光。马车骤然停下,跳下来的却不是普通的伦敦警员,而是一群身披黑色风衣,头戴高礼帽的男子。
他们神色冷峻,手里握着拐杖,拐杖顶端镶嵌着奇怪的纹饰,隐隐散发着淡淡的光辉。
“神秘人……”其中一名年长者声音低沉,“是他留下的痕迹。你们,把尸体封存,带回特别小组,任何人不得擅自传播案情。”
周围的邻居们面色发白,连忙低下头,噤若寒蝉。
孙少与吴雪交换了一个眼神,他们心里更加肯定,这场血案背后牵扯的是黑魔法,而这些神秘的“特别小组”,似乎正是对抗神秘人的力量。
然而,神秘人的手段远远超出他们想象。
数日内,伦敦接连发生三起惨案。
第一起是白金汉大街上一位律师的家中,他与妻子、两个孩子全部死于卧室,尸体上没有明显外伤,却双眼空洞,瞳孔扩散,似乎是被某种恐怖的力量活生生抽走灵魂。
第二起是泰晤士河码头,一群正在搬运货物的工人突然惨叫着倒下,身体扭曲变形,最后化为一滩黑色泥浆,血水顺着石板缝隙流淌,染红了整片河堤。
第三起更为骇人,是在伦敦城郊一所教堂的婚礼上,宾客与新郎新娘共计三十余人,在圣歌响起的瞬间齐声尖叫,随后僵硬如雕像,血液自七窍流出,当场化为冰冷的尸体。
一夜之间,整个伦敦陷入了恐慌。
人们不敢在夜晚外出,街上弥漫着死亡的气息。传闻纷起,有人说这是瘟疫,有人说这是恶魔降临,但更多的人在低声喃喃:“是神秘人,那位名字不能提的人。”
孙少与吴雪在暗夜精灵基地内翻阅搜集来的资料,越看越心惊。
“神秘人,曾是最强大的黑魔法师之一,他的名字几乎被历史抹去,只留下恐惧。任何直呼其名的人,都会遭来厄运。”吴雪合上书,声音低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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