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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,替他顺气,“都这样了,就先别说话了。”

    谢崚一脸急切地立在床头,也不敢继续和他说话了,担忧地观察他的情况。

    谢鸢喊来太医,询问情况。

    正如慕容徽所说,这是老毛病了。

    当年他受的箭伤伤在心肺,这次风寒牵出了他的旧疾,需要长期服药静养。

     慕容徽的身体总是不好,谢鸢对此也是见怪不怪了,她叮嘱了太医仔细照顾,便屏退太医,看向床头的慕容徽,休息片刻后,他已经好一些了。

    她轻轻拍了拍他枯瘦的手背,“朕知你生病,这几日安心休养,宫里的事不必担心,阿崚这里朕也会帮你照看着。”

    听谢鸢说要帮他照顾谢崚,慕容徽还以为她要将谢崚从清辉殿接走,仰着脖颈,当即张口就要拒绝。

    谢鸢赶在他出声前解释道:“放心吧,朕的意思不是要带走阿崚,朕让人在书房铺好被褥,这几日在朕宿在清辉殿,陪你养病,要是你需要朕,直接让人去书房喊朕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慕容徽这才安静下来,默了默,道:“多谢陛下。”

    几个人又说了几句话,为了不打搅慕容徽休息,谢鸢很快带着谢崚出去了。

    母女二人前脚刚走,贺兰絮走了进来,就将一封书信递给慕容徽。

    慕容徽摩挲着信封,犹疑道:“贺兰家的信?”

    贺兰家,他的母族。

    用白色信封包裹,和慕容家送来雅正规整的信封与众不同。除了慕容氏,也就只有贺兰家会给他寄信。

    信封上写着鲜卑文,吾儿亲启。

    贺兰絮答道:“没错,今日早上收到的,世子病着,奴婢本不该在此时呈上来,但此信特殊,奴婢担心有急事耽搁,犹豫再三还是交给世子,是否打开还请世子决断。”

    然而信封上的字迹是他母亲贺兰夫人的。

    慕容徽知道贺兰絮为什么说这信特殊。

    平日贺兰夫人就算给他寄来家书,一般都是附在慕容氏的信件后面,这样借用母族的信使给他寄信,着实少见。

    慕容徽的病情不稳定,贺兰絮既担心信中的消息急迫,会影响他的病情,又担心若是延误给他看信,会耽搁要事。

    想到慕容家如今的情况,两相权衡后,贺兰絮还是决定呈给慕容徽。

    慕容徽倒没有太多顾虑,直接拆开了信封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谢鸢带着谢崚走到庭院中,看她一脸担忧,郁郁不乐,指尖轻点她眉心,安慰道:“没事的,你爹一定能逢凶化吉。”

    谢崚扬起脑袋,郑重地道:“娘亲,这几天你要好好陪着爹爹,一定要对他好,千万不要和他吵架,也不能气他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娘知道。”

    谢鸢笑道:“倒是阿崚,要好好听话,刻苦用功,不要让爹爹操心。”

    两人才说了两句话,忽然间主殿内再次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咳嗽声,比方才还要剧烈,声音宛如杜鹃泣血,听得人胆战心惊。

    屋内的宫人们一阵兵荒马乱,好几个急匆匆跑出来,“不好了,快叫太医,君后吐血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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