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崚,她利用你的婚事拉拢徐州,让我如何咽的下这口气。”
很多事情他都可以妥协,可是这件事和谢崚有关,他实在没有办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。
有一次,就有两次。
谢凌这次利用的是谢崚的婚事,那下次呢,下次还不知道她该怎么对待谢崚。
谢崚道:“阿崚不在乎什么婚约不婚约的,阿崚只是不想要你们闹得那么僵。”
“不说这些了。”
慕容徽揉了揉她的脸,轻轻带过这个话题,“今天的事,你做的不错。”
虽然慕容徽因为婚约不喜欢苏蘅止,但是对谢崚此举还是赞赏的。
他也素来看不起南朝世家互相排挤的那一套,连小孩子都有样学样,仗势欺人,同样都是龟缩南方苟且偷生的世家,谁还比谁高贵。
“难不成我还有错!”
谈到今天的事,谢崚的气又上来了,双手抱胸,理直气壮地道,“姓钟的仗着自己出身江南世家,欺凌同学,他今天敢欺负阿止哥哥,改天他就敢踩在我头上。”
“我都后悔今天砸他的石头捡小了,没把他砸死!”
慕容徽碰了碰她的鼻子,“你呀,戾气太重了。”
虽然怎么说,但他语气中并不带任何苛责。
比起仁义礼智信,慕容徽更希望自己的女儿生出棱角,有自己的想法,不做人人可欺的软包子。
他又问:“你和尚书令的儿子谢灵则可曾有过什么过节?”
谢崚心里打鼓,“爹爹,你为什么问这个。”
“你见了他,眼神都不一样了。”
“啊,这个嘛,”谢崚脑子极速旋转,糊弄道,“这两次考试,他连续考了第一,这是……钦佩的眼神。他是我的同学,我怎么可能和他有过节呢,哈哈……”
谢灵则连续两次考试都得了第一名,孟君齐差点没哭死。谢崚试图用干笑蒙混过关。
慕容徽敲了敲她的脑袋,“胡说八道。”
她的表情出卖了她,看这样子,肯定是心里有鬼。
见谢崚不愿意说,他估摸着她应该是干了什么坏事,不敢告诉自己,于是没有再问下去。
谢崚见缝插针,又把话绕了回来,“那你要和娘亲吵到什么时候才愿意和好?”
距离他们从徐州回来,已经快接近一个月了。
这一个月他们也就只见了这一次,好不容易的见面还被慕容徽这一句话给搅浑了。
“你们是夫妻,总不能像现在这样一直闹下去吧。”
她拉着慕容徽的袖子,撒娇道,“和好嘛和好嘛,你们不要吵了不要吵了!”
慕容徽哑了一下,谢崚立刻露出期待的眼神。
可是她等了很久,都没有等到他的回答。
或许连慕容徽自己也不知道,这次冷战,还要僵持多久。
“爹爹累了。”
慕容徽揉了揉她的头,说道,“夜深了,阿崚回去休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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