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现在她活了下来,没有再和慕容徽回燕的理由,当然是要留在她扎根了九年的地方。
最重要的是,她讨厌由他人来抉择自己的命运。
这些天,谢崚都是在装乖,实际上暗暗观察,等候时机。
天寒地冻,她坚持骑马,慢慢学着和含星相处,驯服这匹良马。
慕容徽大概以为,谢崚现如今还只是当初那个想要什么还只会撒娇问大人拿的小孩子,对她的看管不算特别严密,料定了谢崚想回建康也就只有求他一种方法。
……
夜黑风高,谢崚悄悄带着包袱,来到苏蘅止房中。
苏蘅止看着她突然出现,又突然从包袱里掏出一套女装衣裙,胭脂水粉,陷入了沉思。
思索片刻,他明白了谢崚的意思,连忙捂住胸口,“我不要!”
谢崚上手就去扒他的衣裳,“管你要不要,我爹对你看管不严密,我穿你的衣裳出去,你换上我的衣裳上去我房间里待着。”
“明天早上他们发现我已经跑远了,然后你再跑,或者说你让我爹送你回建康,咱们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