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母后也是关心阿崚……”
他当着众人的面拒绝,未免太伤人心了。
慕容徽却自顾自,牵起谢崚的手,将她拉进帐中,“此事暂且这样定了。”
……
慕容徽派人将谢崚和苏蘅止分别安置在了附近的军帐。
谢崚在军帐里待了片刻,一个十七八岁大的少女来到谢崚面前,“殿下,奴婢名杏桃,是陛下派遣过来伺候殿下的女官,殿下今后若有什么需要,直接使唤我就是了。”
谢崚问道:“你是龙城的人吗?对鲜卑慕容氏的内部秘闻了解多少,对于爹爹……父皇他和太后的关系知道多少?”
贺兰夫人不是慕容徽的母亲吗,为什么谢崚总感觉,他们两个的关系有点不冷不热的。
杏桃柔声道:“奴婢是南朝人,这些年来一直在江南为密探,这一年才调回了燕国,殿下若是想要知晓燕国密辛,奴婢可以为你去查。”
谢崚疑惑,“那我让你去做这些事情你会告诉父皇吗?”
杏桃微笑:“殿下想要听奴婢说真话还是假话呢?”
谢崚说:“算了算了,我不想知道了。”
说着,她又欲盖弥彰地补了一句,“我只是想着知道得更多一些,今后我就能更加小心谨慎,多加避讳,不是别有所图,你让父皇千万别多想。”
杏桃笑眯眯的,天生瓜子脸,柔情似水,“行吧,殿下饿了吗?奴婢去为殿下拿点好吃的来。”
谢崚恹恹的:“军营之中,能有什么好吃的?”
……
与此同时,中军大帐,慕容徽已经换上了银甲。
此刻,绝大部分将领已经汇集大帐,燕军的前锋段岚、慕容律,军事祭酒贺兰絮,总参谋慕容德,皆是全副武装,枕戈待旦。
战马已经喂足了粮草,敌军肯定没有想到,慕容徽今早刚刚回到邺城就要准备攻城。
他饮下一杯烈酒,将陶碗摔碎在地。
“成败得失,皆在此一举,诸君共勉!”
……
营帐中,谢崚喊上了苏蘅止,共同享用一只烤全羊。
酥油茶醇香和浓郁,羊肉考得滋啦冒油,散发着十足焦香,软烂无比,入口即化,没有一点儿羊膻味。W?a?n?g?阯?发?B?u?页??????ù?ω?ē?n??????????5???????m
谢崚决定收回刚刚那句话,鲜卑人不愧是游牧名字,养出来的羔羊滋味一绝。
可惜,她却没能安心将这顿饭吃完。
才吃了一半,门外忽然传来震天动地的击鼓声,天旋地转,仿佛大地撕裂了一道口子。
谢崚指尖一颤,险些没拿稳杯盏,“什么声音?”
杏桃正擦拭着切肉的银刀,漫不经心地往外看了一眼,微笑道:“没事,殿下别怕。”
“爹爹攻城了?”
谢崚当即意识到了大事不妙,再也静不下心来吃东西,提着裙子跑出营帐。
健硕的骑兵朝着远处的城墙狂奔而去,宛如蝗虫一般遮天蔽日,势不可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