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丝意味深长的笑容,他指头轻轻扣着桌案,漫长有慵懒,故意让所有人都等着着他。

    “长得倒是貌美,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慕容徽饮尽了杯中酒。

    禁军上来,将女子拖了下去,女郎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连忙挣扎:“不要,陛下,求求你,我错了!”

    “太后,太后,求求你救救我!”

     太后侧眸:“陛下……”

    慕容徽没有说话,太后知道改变不了他的心意,也只是轻声一叹。

    她的声音在大殿外戛然而止,鲜血染红了白玉阶。

    殿内鸦雀无声,宇文璀跌坐在地,被吓得不敢说话。

    慕容徽将酒盏放在桌案上,这些天盯着燕国后位的人并不少,宇文氏是第一个跳到他面前来,试探他底线的。

    敲山震虎,杀鸡儆猴。

    毕竟,谁让她先做出头鸟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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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作者有话说:爹和娘都是疯批,不要指望他们能有多仁慈

    而且爹的手段要比娘还要残忍许多。

    第65章脆弱

    谢崚别开脸,没有去看玉阶上的血迹。

    慕容徽此举,可不仅仅是不想立后那么简单,他还想要借此敲打鲜卑旧部族。

    宇文部身上没有军功,却想着走捷径,只是可怜美人,平白成了权利的斗争牺牲品,谢崚心中即便有一瞬悲悯,可是她并没有发声。

    事实上,她知道,如果是她求情,她爹大概会饶恕哪位姑娘一命。

    但是若是开了这个口子,轻轻揭过,那么今后他们可能就会以别的方式来逼迫慕容徽,不仅仅是跳一支舞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那可是大燕国的皇后之位,若是今后皇后生下别的孩子,那么谢崚在燕国的地位将不复存在。

    从另一种角度来说,慕容徽是为了谢崚。谢崚是最没有资格开口阻拦的。

    谢崚到底是个凉薄的人,对于她而言,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,是她自己,是她爹和她娘。

    谢崚低头思考着,感觉到掌心一暖,发觉是苏蘅止看她脸色太差,握住了她的手,“脸色这么差,是不是晕血症要犯了?”

    谢崚微笑着摇了摇头,“还好。”

    玉阶上的鲜血很快清理完毕,满座宾客鸦雀无声,连窃窃私语的声音都低了下去。

    慕容徽以宇文璀教养无方,被官降三级。

    被买通的琴师吓得指尖颤抖,无法弹奏,直到许久之后,宫乐才缓缓响起。

    谢崚觉得有些乏了,起身往殿外走起。

    到廊外灯下,谢崚停住了脚步,她转身,看着杏桃:“别跟着我。”

    杏桃撑着油纸伞,跟在她身后一步之遥,伞始终朝她倾斜:“奴婢奉命保护殿下安全,今日宴会,宫中混乱,奴婢不敢离开。”

    已经不下雪了,今天屋外飘着小雨。

    谢崚似是赌气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