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叔都一把年纪了,可他到底还是孩子心性。”

    他嘴角浮现微笑:“过来,让爹爹看看你。”

    谢崚乖巧地跪坐在书案前,这几年来,她虽然表面顺从,实际上背着慕容徽暗戳戳搞事情,她有些心虚地低下头,不敢和慕容徽对视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她爹知不知道她做了什么?

    慕容徽观摩着谢崚的侧脸,随着年龄增长,她和谢鸢长得越来越相似,尤其是长长睫毛盖过眼眸,将她金色的瞳珠遮挡住时,她简直和谢鸢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连性子也是那么相似。

    慕容徽有了片刻恍惚,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——他居然,在想念谢鸢。

    他当即甩了甩脑袋,将这个念头挥开,“听太后说,你这几年在宫中,还算是安分守己,用功学习。”

    谢崚陪笑:“那当然了,我可是很上进的。”

    这时候,侍从这时候也将一沓文书搬了上来,谢崚好奇地瞥了一眼,看到熟悉字迹时,她的眼睛都直了。

    这不是她最近写的策论文吗?

    慕容徽一抖宣纸,温和微笑,笑得谢崚心里发出,“阿崚,爹爹很久没有考过你的功课了。”

    谢崚表情崩裂,露出一脸生不如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不久之后是太后的生辰。

    前几年由于燕国大军远征,太后以“不宜铺张浪费”、“为军队节省粮草”为由拒绝了礼部生辰宴,还亲自到佛寺去为燕国将士祈福,今年是她来到邺城过的第一个生辰,也是她整岁的生辰,慕容徽也回来了,礼部异常重视。

    “你说,我该送她什么礼物?”

    训练场上,谢崚穿着一身骑装,努力拉动着弓弦,将一支黑羽箭弹出。

    看着羽箭偏离方向,谢崚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她手上这把弓,是由黑木打造,黑木结实,重如玄铁,有十斤多重,谢崚如今已经能够渐渐拉开重弓,然而臂力难以长期维持稳定,她还不能很好地瞄准方向。

    她放下手,手上缠着绷带,弓弦锐利,勒得她手疼,旧时被弓弦割开的伤口还没有好全。

    苏蘅止道:“去年贺兰初为太后亲手绣了一副百寿图,殿下也给她绣个东西?”

    谢崚却冷哼一声,颇为不屑。

    苏蘅止不解地问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谢崚将白色绷带解开,五指张合,阳光下,她纤白的五指泛着红。

    “我才不要抄袭她的,何况我的手,可不是绣花的手。”

    她的手可以执笔,可以拉弓,可以握剑,但不能绣花。

    她是燕国的储君,从来没有学过女红,她不会绣花也不可能绣花,毕竟,她还没见过慕容徽给他母亲绣过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苏蘅止于是又提议,“那画一幅画,题几个字?”

    谢崚长叹,“就我这垃圾画技,能画出什么好东西来,书法也是半斤八两,别搬出来贻笑大方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从你收集来的那堆玩意里面挑几个东西送给她呗,反正你和她之间的关系不冷不淡的,没必要废太多心思。”

    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