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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感慨,她和她母亲长得真像,样貌偏向于江南美人的温婉模样。

    慕容徽准备带她上车辇,带她回宫,谢崚却站在原地,一直往他身后张望,似乎在搜寻着什么人的身影。

    慕容徽还不懂她,弹了一下她的脑壳,“别看了,他留在长安。”

    谢崚的眼神片刻失望,随即嗔怒,对着她爹发出不满:“为什么,你们全都回了邺城,为什么你要将他留在长安!”

    “你怎知他不愿意留在长安,那可是最年轻的长安令,”慕容徽笑着,“放心吧,爹爹不会亏待他。”

    只要他不要肖想本来不该属于他的东西。

    回宫后,苏蘅止的书信也一同到来。

    谢崚总算明白慕容徽这句最年轻的长安令是什么意思,原来慕容徽将苏蘅止提拔为长安令,负责登基整理长安城内百姓的户籍信息,安顿流民,统一法度。

    要是做得好,苏蘅止还能往上升一升,仕途一片坦途。

    当然,战后担任长安令并不是什么简单的差事。

    苏蘅止信中语句故作轻松,“没事的,我叔父也会帮我处理一下公务,殿下不要担心啦。”

    大军凯旋,几日后皇宫中又有一场庆功宴。

    慕容徽在外征战时,太后吃斋念佛,哪怕逢年过节,宫宴也是能免则免,这还是两年来皇宫中举行的第一场宴会。

    谢崚和前来搭话的大臣们酬酢一番,已经有些醉了,咬着七彩琉璃做的酒杯,靠在软垫上,兴致并不高。

    台下的舞姬们来来回回都是跳着那几支舞,谢崚叹了口气,思索着什么时候离席,忽然听见门外传来木屐的声音。

    宛如玉碎声,一步一步,接近大殿。

    谢崚回过头,只见一个浓妆淡抹的戏子,穿着长袍,缓缓走进殿中。

    那戏子容貌美丽,唇红齿白,面若好女,明明是个少年,却生得比在座一众女子还要貌美。

    谢崚很快就认出来了,他是阿蒲。

    在教坊司待了一年,他成了和舞姬一样的存在,需要登台献艺。

    在他进屋后,屋内的琴声渐渐变成了鼓声。

    大殿上方降落一条长长的丝带,他微微一笑,轻轻拽了一下丝带,足尖轻点,柔软的身躯很快就在半空中悬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穿着宽大的衣袍,如火般泼洒,他在空中转着圈,宛如飞鸟一般在空中盘旋,笑容自信又张扬。

    周围的人也是第一次见这般新鲜的玩意,不由得发出阵阵惊呼。

    谢崚看得有些呆了。

    然而,仅仅只是表演“飞天”还不够吸引人,他身姿轻盈地绕到门前,接过同伴递上来的蜡烛。

    当他掠过谢崚面前的时候,他忽然将烛火捧到双唇边,轻轻一吹,汹涌的火浪炸了开来,谢崚下意识闭上眼睛,然而,想象中的灼热并没有到来。

    扑面而来的,是零落的桃花花瓣,还夹杂着露水的芬芳,粉色花瓣落了谢崚满身。

    她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惊险,不自然地捧起怀中的花瓣。

    火浪变为花海,竟有如此神奇的戏法,观众席上啧啧称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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