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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 其实如果除去了身份,他或许不恨她,甚至会爱她爱到无法自拔。

    谢崚其实,是他和爱人生下的女儿,并不是意外和棋子。

    每一次强行压抑的情动,都以百倍的宠溺,回馈到他能够肆无忌惮去爱的女儿身上。

    他想谢鸢大抵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在女儿质疑的目光,慕容徽薄唇微抿,无意中露出了浅淡的笑意,如万木逢春,满堂明亮。

    “或许啊,阿崚本来就是浇筑爱意诞生的孩子,爹娘想要你永远平安无忧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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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作者有话说:这章好难写,但终于写出来了[加油]

    第100章天下

    谢崚想要离开雍州,是因为她想要亲自去接沈川。

    两日后,苏蘅止接了一个少年进宫。

    他就是当初给苏蘅止写信的人,自称是沈川的同窗,知晓沈川的下落。

    他比寻常男子的身材要略显矮小一些,眉目温婉清秀,看起来像是没长大,又或者说,像个女子。

    “你是季怀渊?”

    谢崚低头看了名帖一眼,又抬眼看向少年,从上到下将他看了一遍。

    他似乎有些拘束,双手捏在一起。

    季怀渊当时给信苏蘅止的时候,说他知晓沈川的去处,只不过,他愿意将沈川下落告知谢崚的前提是,他要进宫面见谢崚。

    那他肯定是有所求,谢崚问道:“你想要什么?”

    季怀渊也不遮掩,坦坦荡荡地道:“求官。”

    两个字说起来就好像吃饭睡觉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“殿下,我想要在燕国为官。”

    谢崚轻笑:“士人以淡泊名利为高尚,你

    倒是痛快,直接跟孤求官位。”

    “人各有志,有人心向自由,不愿进庙堂,而我志向为官作宰,但本质上,我和他们并没有什么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季怀渊如是说。

    谢崚抿唇微笑,“可是,想要为官做宰,也得有几分真本事才行。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谢崚倏忽抽出案下的短刃,划向他的帽檐,动作迅速快到连残影都看不见。

    苏蘅止默契地退到外面,将门关上。

    下一刻,季怀渊头上的短帽被斩断,浓黑的长发泼落下来,他下意识闪躲,正好撞到杏桃身上。

    杏桃踢向他的膝盖,抓着他的手将他按到在地。

    “将她的衣裳脱去,”谢崚说道,“连是男是女都不愿意示人,孤怎么可能对你给予信任?”

    杏桃当即扯下她的衣裳,露出雪白的皮肤,女扮男装的伎俩太低级,谢崚不会连这也看不出。

    谢崚拿着短刀轻轻拍了拍她的脸,眼眸微眯,步步紧逼,“你究竟是谁,季怀渊呢?”

    杏桃将她的衣服往下拉一拉,露出了白色的束胸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,谢崚往她胸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