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还是兢兢业业地背书。
“不行的,”苏蘅止摇摇头,“要是因为这些简单的事情让殿下和陛下起了嫌隙,岂不是我的不是,陛下对我寄予厚望,我不能让陛下失望。”
谢崚凝视着书案,又看见他在桌上是他刚刚抄录的自己,墨迹尚未干涸。
“不易怒,不善妒,无娇嗔。”
反反复复,重复着
九个字,谢崚心想他不是过目不忘吗,背书轻而易举,何须抄录?就在这时候,谢崚听见身后幽幽声音响起,“殿下最后答应了郡守没有?”
谢崚愣了片刻,才想起他说的是陈虎的事。
她回头看着苏蘅止,他连忙低头翻阅《男则》,没有和谢崚对视。
谢崚一瞬间明白了什么,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,却是悄悄朝书案上伸手,握起毛笔冷不丁给了他脑袋一击。
“殿下?”苏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