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莫哭,儿子答应你。”
夏夫人心中一喜,以为计策已经成功了一半。
离开母亲的寝室后,贺兰絮的心忧虑了起来。
他将侍从叫过来,询问夏夫人的状况。
侍从已经提前统一了口径,说自从花朝外出踏青回来后,夏夫人身体就不爽利,开始只是风寒咳嗽,后来是头疼,到最后居然一病不起。
贺兰絮没有休息,找来太医问询,太医也查不清夏夫人的病症。
这世上说不清道不明的病多了去了,太医也是素手无策。
贺兰絮固然担心母亲的身体,然而他总感觉有些怪怪的。
这种直觉来源于他对母亲的理解,他总觉得,母亲的病来得奇怪,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?
……
“八个字?”沈川
疑惑。
谢崚点头,“没错,八个字。”
“怎么够?”
谢崚说:“够了。”
她祖父当年用的,也就只是八个字而已。
她执笔在宣纸上写下八个字,然后揉成一团,投入烛火之中烧毁。
“对了,”谢崚说道,“听说阿絮已经从徐州回来了。”
沈川说道,“是呀,你猜,他多久会发现?”
谢崚抱起菱花镜,查看自己的妆容是否精致:“估计三天以内发现不了,打个赌呗?”
沈川跟在谢崚身后,手上握着一把犀角梳,替她细细梳理着头发。
谢崚仰着头,“当惯了奴才,你这伺候人的本领,越来越熟练了。”
沈川说道:“还是做殿下的奴婢好,还有机会靠近殿下,好不用担心被苏郎君拖进军营里打一顿。”
谢崚:“……”
苏蘅止打人的事情怎么连他也知道了。
听他说道苏蘅止,谢崚有些不悦,道:“你闭嘴。”
她不喜欢有人和她讨论苏蘅止,无论是好是坏,她只想自己一个人想着他,念着他,不允许别人影响她对苏蘅止的印像。
沈川于是换了个话题,“殿下赌什么?”
谢崚道:“要是贺兰絮三日后再来东宫,你就来做我的谋士。”
沈川说道:“若是他三天内来叩宫门,那殿下收下我的耳坠好不好。”
他将那双为她准备了很久的耳坠拿了出来,放在她面前。谢崚说道:“我没有耳洞,给我也是无用,换一个。”
言下之意,她不想要。
沈川却笑道:“殿下收下就好,之后放着还是扔了,奴婢都不会过问。”
谢崚目光下移,琥珀流光旋转。
沈川对这个赌约,似乎势在必得。
……
夜里,慕容徽听闻贺兰絮回来,特地派人来告知他,让他安心侍奉母亲,不必入宫,一切以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