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亲自带了药包,去宣室殿找小厨房,亲自给慕容徽熬药。
熬完以后,她还是和往常一样,尝了一口,确定味道和温度没有问题之后,继续和往常一样,端到慕容徽面前。
要是又和往常一场,慕容徽喝了药,和她寒暄两句,差不多就该乏了,谢崚也识趣地离开,让自己的父皇能够好好休息。
不过——
今天慕容徽喝了药之后,脸色却变得很难看,双唇苍白,额头上直冒冷汗,连话也少说了。
谢崚察觉到有些不对劲,“父皇,怎么了?”
慕容徽虚弱地笑笑,“没事。”
谢挷琶挥行潘,不是难受到无法支撑,他不可能会在谢崚面前示弱。
他是喝药以后才变成这副模样的,谢崚第一时间想到是不是药有问题,她拿过药碗,她明明喝过,和往常没有区别,为什么慕容徽今天喝完药会感觉不适?
盯着药碗里的残渣,谢崚想要继续尝一口,却被慕容徽拍掉,碗在地上碎开,她错愕抬头,慕容徽已经挣扎这从床上爬起,一半
身子悬空在床沿上,双目赤红,紧紧捉住谢崚手腕。
“不、能、喝!”慕容徽吃力地道,“阿崚,我——”
他的话没有说完,一口血喷了谢崚满身。
谢崚裙摆溅满了血迹,大脑空白了片刻,提着血迹斑斑的裙子大喊道:“太医,太医快来,父皇出事了!”
慕容徽的身子软绵绵垂了下去。
谢崚拉着慕容徽的手,哭了出来。
……
与此同时,慕容德正在院子里喂鱼。
这些天他无数次想要冲进皇宫将谢崚揪出来,都是段夫人拦住了他。
段夫人说他心性太焦躁,给他养了几条鱼,每天强迫他盯着鱼池看,让锦鲤为他发散心绪,别总想着朝廷那点事。
段夫人还说,谢崚虽小,但她终究是君,他们这些做臣子的,也该认清楚自己的地位。
慕容德看着争食的鱼儿,只觉得没意思。
就在这时候,宫中的暗线匆匆跑了回来,附耳和他说了几句话。
慕容德瞳孔一震,捏碎了鱼食,“皇兄还真是养了竟然一只白眼狼!”
他对着这池子鱼忍耐多日,内心燃烧的一团火愈发旺盛,正愁无法发泄。
谢崚居然犯下如此大错,这就别怪他替天行道!
“传我命令,公主行刺陛下,谋权篡位,立刻封锁宫门,府中甲士即刻随我进宫。”
“——清君侧!”
……
银针从药碗中抽离,一截已经完全变黑。
屋内的太医脸色一变,药里有毒。
谢崚跪在地上,连呼吸都抽搐着,究竟是那一步出了问题?
她明明提前尝过药,为什么药里会有毒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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