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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sp;   当初谢崚带着苏蘅止将军队带进皇宫,逼宫太后,也是轻轻揭过。

    可想而知,即便谢崚真的要慕容徽的皇位,他恐怕也不会将谢崚怎么样。

    以慕容徽对谢崚的疼爱,他不可能因为谢崚泄露消

    息就会将她赶尽杀绝。

    绝对不可能。

    怪她收到信太过着急,自乱阵脚,如今冷静下来,才发现其中漏洞。

    幸好这次短兵相接,双方只是短暂交手,并没有损耗太多兵力,一切尚有挽回的余地。

    正思索着,对方的小舟已近在咫尺。

    谢鸢从明月手中接过“谢崚”送给她的那封信,递给了船头的男子。

    夜色浓稠,对方又黑衣蒙面,急风将鬓发吹乱,谢鸢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对方是谁。

    然而,对方没有接那封信,而是握紧了她的手。

    谢鸢瞳孔一缩。

    这双手强劲有力,如铁环一般牢牢锁住了她的手腕,下一刻,她被强大的力气朝前一拽。

    “陛下!”

    明月的尖叫声响起,侍从齐刷刷拔出刀剑。

    谢鸢的身子被男子拽到了他的船上,斗篷被风卷落,在狂舞的碎发中,谢鸢看见了一双熟悉的金眸。

    船头灯盏摇晃,有光急促掠过他的眼底。

    眼前男子将她手中信扔向苏蘅止,随后按住她的后脑,贴上了她的唇。

    风将脸上的皮肤吹冷,贴上前的那一刻如同触碰到了寒冰。

    混蛋——

    谢鸢反应过来,用力推开慕容徽,可慕容徽即便身中剧毒,力气还是比她要大的多。

    谢鸢的所有防备在他看来好似过家家似的,他轻轻松松化解所有攻势,咬破了谢鸢的唇。

    鲜血涌入他的喉中,如久旱逢甘霖,挣扎的涸辙之鱼总算是得到了解救。

    谢崚是虞谦制造的药人,她的血,就是解药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疼痛让谢鸢下意识后退,身体无力地向船沿倾斜,慕容徽却死死按住她,不顾一切地向她索取。

    不仅仅为了解毒,还有更多、更多。

    谢鸢的侍卫想要上前阻拦,可风浪推动小船,两艘小船迅速拉开十多米的距离,救援无望,他们也不敢放箭,生怕会伤到自己的主子。

    只能隔着江水,眼睁睁看着他们的主子被慕容徽按着亲。

    苏蘅止抱着慕容徽丢来的信卷——方才差点就掉进了水中。

    他立在另一艘小舟的船头,看着远处交织的身影,不由得胆战心惊。

    这时候,有人捂住了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苏蘅止:“……”

    那位暗卫大哥道:“男女授受不亲,苏郎君年纪小,尚未成婚,还是不要看了。”

    苏蘅止:“……”

    慕容徽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