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慕容徽去燕国的多年里,谢鸢一直给他留着位置。若非立场不同,或许他们两个,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
这些年来,他们一直在较劲,在争夺正统和江山。
倘若他们放弃较劲,联合起来对抗外敌,恐怕这天下没有人能够成为他们的对手。
青年挥手,几道黑影没入水中。
他不想让谢鸢死,可再不动手,就没有机会了。
……
谢崚睁开眼睛那一刻,满屋子的太医都松了口气。
要是谢崚这种情况放在别人身上,身受重伤以后又受激导致伤口破裂,只怕早就凉透了。
可是谢崚的生命力可谓顽强,准确来说,是她的求生欲太强了。
她不想死,她拼了命想活下去。
故而每次太医以为她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,她总是能够吊着一口气,凭着那一缕如游丝细的气息,熬过一个个夜晚。
伤口上的血止住了。
刚刚从昏迷中醒来,谢崚脑子昏昏沉沉,侍女给她喂了水和药。
她恹恹地靠在床头,推开了水,“我要吃东西。”
侍女连忙给她端来了一碗小米粥,是温的。
她一口一口地咽下流食,温暖的食物顺着她的喉咙滑落腹部,给她一种还活着的真实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