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崚擦去额头的细汗,露出脸上的薄粉,她很久没有出来运动过了,这会儿动起来,脸上又有了血色。
“挖地,要来帮忙吗?”
在并州的时候,贺兰初没有想过,她回来见到谢崚的第一面,谢崚居然带着她挖坑。
贺兰初也没有挖过地,高兴地跳了下来,“看起来好像好好玩的样子,我也来!”
侍从递给了她一把铲子。
谢崚又将目光转向了玩弄折扇的沈川,他嫌弃地往后退了几步,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子,“我不要,要玩你们自己玩。”
他拍了拍衣摆的泥土,悠然坐在一边。
……
贺兰絮则是入宫见了慕容徽,两个人泡了一壶茶,相对静坐。
角落,是谢崚安插的探子,正拿着个小本本,记录两人言行举止。
慕容徽抬手抛掷出手中杯子,正打落在探子额心,不致命,力道刚好让他昏厥过去。
“陛下身手不凡,明明有实力逃出去的。”贺兰絮恍然大悟,“您自愿留下来的。”
慕容徽沉默,“还是叫我太上皇吧,在国家内忧外患之际,我将你们抛下,并州的叛乱,是阿崚带兵平定的,她居首功。”
“我……对不起她。”
对谢崚的愧疚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