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还要一起去更多的地方,看更多的风景。”陈子瑜对谭越说。
谭越紧紧地握住她的手,说:“当然,只要你想去,我都会陪着你。”
汽车在公路上疾驰,身后的戈壁滩渐渐被夜幕笼罩。
但陈子瑜和谭越的心中却充满了阳光,他们知道,这段美好的旅程将永远留在他们的记忆中,成为他们爱情的见证。
她转头看向正在开车的谭越,微光为他的轮廓镀上金边。
或许旅行的意义,就在于与重要的人,把荒芜走成风景,将流逝的时光酿成永恒。
暮色将戈壁染成琥珀色时,陈子瑜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副驾驶车窗的防紫外线贴膜。
车外,瓜州的风裹着细沙撞在挡风玻璃上,发出细碎的簌簌声,谭越的侧脸在夕阳与仪表盘蓝光的交替中忽明忽暗,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。
“还有半小时到嘉峪关。“谭越腾出右手握住她冰凉的指尖,车载导航的电子音适时补充:“前方进入高速,全程127公里。“
陈子瑜望着后视镜里渐渐缩小的瓜州县城,那里有他们昨日惊叹过的武帝雕塑,此刻青铜铠甲上的锈迹或许正被晚霞镀上金边。
车载音响突然切到《月牙泉》,陈子瑜轻声跟着哼唱。
在阳关出发时,她还对西北的荒凉心生忐忑,可当大地之子的巨婴雕塑从戈壁地平线浮现,当无界美术馆的白色穹顶在烈日下折射出流动的光,她才明白谭越总说的“在路上的意义“。此刻车轮碾过的每一寸柏油路,都像在古老丝绸之路上续写新的故事。
夜色彻底降临前,峪关的轮廓终于刺破黑暗。
这座明代关城在探照灯下巍峨如铁,城楼飞檐挑着深蓝夜空,箭楼的垛口切割着月光。
陈子瑜摇下车窗,冷空气裹挟着砂砾扑进鼻腔,混杂着陌生的驼铃香薰气息——那是谭越特意为这次旅行购置的车载香氛。
“订了城楼对面的民宿。“谭越转动方向盘驶入停车场,车顶行李架与金属栏杆擦出轻响。
陈子瑜下车时抬头,发现民宿的木质招牌上刻着“悬壁听风“四个字,暖黄色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,恍惚间竟有穿越时空的错觉。
推开雕花木门,屋内飘来祁连雪菊的清香。
老板娘是位戴银饰的裕固族女子,用带着西北腔调的普通话笑道:“年轻人运气好,今天最后一间观景房。“
陈子瑜跟着她穿过铺着青砖的走廊,转角处的博古架上,摆放着造型古朴的戈壁石和铜制骆驼。
房间的飘窗正对关城,陈子瑜跪坐在羊毛地毯上,看着月光为城墙的轮廓描出银边。
谭越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三泡台走来,碗里的桂圆、枸杞在琥珀色茶汤里沉沉浮浮。
“尝尝,“他将茶碗塞进她手里,“老板娘说用祁连山的雪水冲泡才够味。“
夜深时,陈子瑜被零星的驼铃声惊醒。
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床榻,她转头看见谭越侧身睡着,手机屏幕还亮着——那是他正在查阅的峪关历史资料。
她轻轻抽走手机,锁屏壁纸是他们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