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正要起身,却突然意识到,自己怎么也开始操心起这种事了,沈确赶紧拍了拍自己额头,小声呢喃:“清醒一点啊。”
几分钟后。
“吱呀”一声,房间门被拉开,沈确抄着手,抱着小灯,鬼鬼祟祟地摸上了三楼。
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。
不远处的小路上,晃荡着一点微光,渐行渐远。那提着灯的身影,却怎么看怎么像盛祈霄。
这么晚了,这又是去哪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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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确想也没想,立马远远跟了上去,借着夜色与路旁草木的遮掩,倒也没被发现。
被雨浸透了的石板路并不好走,滑溜溜的,稍不注意就得摔个大跟头。
沈确不敢点灯,一边仔细分辨着脚下的路,一边关注着盛祈霄的动向。
一个没留意,差点滑倒,再一抬头,哪里还有盛祈霄的踪影。
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雨水淋透,湿哒哒的黏在皮肤上,风一吹,直直冷到了心坎里。
沈确回忆着盛祈霄前进的方向,轻手轻脚地挨个探查了过去。
不知道在夜色中转了多久,一阵刻意压低了的交谈声传入耳中。
沈确轻手轻脚靠近,踮脚去看。
透过窗户缝隙,沈确看到了盛祈霄。
屋子四周错落摆放着无数银质小碗,碗中皆盛放着被点燃的白蜡,烛火在雨滴声中摇曳。
盛祈霄被几名白袍老者围着,站在脸盆大小的容器前,抬手撩起袖子,露出苍白手腕,寒光一闪,白皙手腕上瞬间出现一道口子,鲜红血液争先恐后喷涌进容器中。
沈确无声地瞪大了双眼,头皮发麻到几乎要炸开。
这个情景竟和山洞中壁画所雕刻的画面诡异重合。
只是壁画中的主人公被替换成了盛祈霄。
沈确紧咬着嘴唇,难怪盛祈霄袖口会有血迹,难怪他昨夜外出回来之后就陷入了昏迷,那并不是饿的,是失血过多。
沈确脑海中闪过了许多念头,慌乱地抓不住任何一个。
盛祈霄面无表情地举着手臂,静静看着血液流失,眼中没有任何情绪,是习以为常,还是被这群死老头控制了?
沈确不敢再看,咽喉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扼住,几乎喘不上气,仓皇转身,却不知踩到了什么,脚底一滑。
这样的动静,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引人注意。
“谁?”屋内几人皆竖起耳朵警惕地环顾四周。
脚步声渐行渐近,窗户被推开,灯光倾泻而出,直直打在沈确湿漉漉的脸上,沈确瞳孔猛的一缩,一个老者探出了头。
“你在这儿干什么,还不快回去?”老者的声音嘶哑,像破败的风箱。
“村子里进了外人,我怕他们不知天高地厚的摸了过来。”
“这个还轮不到你操心,他们找不到这里,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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